祁阳顿时楞在了伞下。
牵起祁阳的手,宓音将伞交于她握紧,而后转身跑回府邸。
“衣服都湿透了。”祁慎理了理宓音的衣裳,有些埋怨。
“你今日把太傅唤到府邸来问了些什么?还把人灌醉了。”宓音问。
“问了你的生辰,你已经满十八了。”祁慎眸色幽幽,满是深意。
宓音笑,手捻了捻祁慎的耳朵“王爷,你一天天的,脑子都是颜色啊。”
“我们是夫妻,想那些不是很正常吗?”祁慎看着府中的积水道。
“这雨来的还真是莫名其妙,前一刻艳阳高照,后一刻大雨倾盆。”宓音注意到祁慎的观察。
“好在是春夏,要是冬日,这样的积水便是大不妙。”祁慎能为摄政王,自然是能想别人所不想。
因为下雨,本来在御花园的宴会该在了殿内。
“钦天监分明说,今日是个好天气,怎么又下雨了。”
“钦天监说了那么多次,你指的哪次?”
“以往钦天监的话分明挺灵的,怎么如今不敢相信了。”
“谁知道呢,到底不是神女阁的人,总有看走眼的时候。”
“别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吧,以往钦天监看日子还是挺灵的,从没出过错,可近些日子,话一出口,基本都是错的。”奴才窃窃私语。
“放肆,要被主子知道你的诅咒,你全家的脑袋都不够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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