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班长紧握三八大盖,朝着铲煤的鬼子兵后背用力踹出一脚,刺刀从他体内抽出,铲煤鬼子兵往前跑出两步,扑倒在地,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
再看躺在木床上睡觉的三头鬼子兵,居然对这边的打斗没有丝毫反应,依然睡得挺香,站在他们身边的三名战士,几乎同时将刺刀扎进他们的颈部。
一支五人小队从维修机库出来,沿着机场内的道路不快不慢地往前走,迎面走来一支四人的鬼子巡逻小队。
双方都穿着雨衣,头上的雨衣帽檐挡住了路灯的光线,在大雨的环境中,双方都看不清对方的面容,这个时候出现一个小队,肯定是巡逻哨。
“站住,口令!”鬼子巡逻小队中的军曹大声吼道,在这样大的雨声中,不大声喊,根本没法听见。
“东亚,回令!”自卫军班长同样用日语大声吼道。
“圣战!”对方大声回答。
自卫军班长和鬼子巡逻小队的军曹,几乎同时向对方敬礼,这一切显得特别自然,不过,鬼子军曹还是有些怀疑,今晚的巡逻哨怎么变成了五人小队。
两支巡逻小队擦肩而过,就在鬼子军曹走出几步,因有些怀疑而扭头朝后看时,猛然发现,刚才跟他相互敬礼的军曹,如同幽灵一般就站在他身后,雨衣帽子里那颗黑乎乎的脑袋上,两只眼睛反射出一丝蓝光,两排洁白的牙齿显得特别阴森。
鬼子军曹吓得“啊”的一声,刚喊出一半,就感觉咽喉处一阵剧痛,另一半“啊”声,转化成了一股血沫,从咽喉处喷出。
他赶紧捂住自己的咽喉,感觉到一股热流从颈部动脉处涌出,紧接着,那个幽灵很自然地从他腋下伸过手去,跟他搂在一起,朝着路边的树林走去。
另外三头鬼子巡逻哨,几乎在同时被三名自卫军战士割了颈部大动脉,成了他们亲密的伙伴,被搂着走进了树林。
剩下的一名战士,原计划是用来处理地面血迹的,在大雨的冲刷下,根本用不着他动手,等四人从林子里出来后,这里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那些血迹,已然顺着雨水流走,很快就会化成缅北大地上的养料,让树更大,草更绿,花更美。
两分钟后,另一支五人小队从维修机库走进大雨中,朝另一个方向开始巡逻,在那个方向,还有鬼子的巡逻小队等着与他们有个美好的相遇。
停机坪上,两头鬼子兵,穿着雨衣,抱着三八大盖,围着战机走来走去,远远看到一支五人的巡逻哨走了过来,一头鬼子兵低声问道“麻石君,什么时候开始,晚上的巡逻哨改成了五人一组。”
“不知道,鸠山少佐今天说,近期会有支那军偷袭,应该是他让巡逻哨增加了一人。”叫麻石的鬼子回答。
“该死的支那军,该死的鸠山,把咱们守备中队快要折腾死了,这会工兵中队,飞行中队、地勤中队、防空中队,全在睡觉,唯有咱们守备中队,没日没夜的站岗放哨。”
“土肥君不要这样想,岗位不同,职责不一样,看看,巡逻小队过来了,我去问问,是不是该换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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