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墨感叹地抱住弥芷的头:“你相信我吗?”
“我信。”弥芷点点头。
“我会找到暖香,致使把后宫都翻过来。”因为她的泪比任何武器更厉害:“但是你要答应我,好好地照顾自已,来把这粥吃了。”吹凉送到她的唇边。
弥芷张口吞下去:“龙墨,怎么你比龙御更能给我信任的感觉。”
他没说什么,只是墨黑的眸子深深地注视着她。
“好饱,我吃不下。”她推开碗:“我想出去吹吹风看看还有什么地方没有找过的。”皇宫太大了。
“你的脚。”他担心地看着包着纱布的脚。
“没事。”一圈圈地扯掉,只剩下些旧的伤痕:“我以前在家里也是喜欢不穿鞋子的,但是没想到在这里好像变得那么脆弱。”
他扶着她,一点也不避嫌,他决定了,他不放手了,他不想再看到弥芷有什么事再发生,等找到了暖香,不管一切,他都要求皇兄放了弥芷,尽管他在皇兄的眼中看到他对弥芷的眷恋和执着,什么鬼屁龙胎,完全是莫须有的,他把过她的脉,先前的怀疑得到了证实,皇兄怎么可以这么自私,为了想保住自已的亲骨肉,而牺牲弥芷,他不知道为什么弥芷愿意,他同情皇兄,身为一国之君,看似风光无限,却也是最不自由的,他们力量太薄弱了,他们不够冷残,有时残暴同时也是一种手段,能镇压满朝文武百官的手段。
他深深地同情他,所以尽心尽力地辅助他,尽所能解决一些阻碍,但是他的天使,弥芷,他不应在这斗争的棋中,为任何人牺牲,她是一只鸟,快乐的鸟,她的笑比春花还要娇,比云彩还要绚。
“想什么呢?”弥芷仰起脸看他:“那么入神。”
“没什么?你脚可不能走太多路了,要是变成拐子就不值得了。”
“贞姑姑。”她叫着,贞月走了进来看见弥芷要下床:“小主你脚伤还未好,风寒还没清。”
“感冒一下只是小事而已,帮我梳头,现在要我躺在**才是如芒扎背。”
她心心念念要找到暖香:“陪我走多点,要是我累了,走不动了,你肯背我吗?”反正她让人笑话过,不在乎再一次。
他笑了:“有何不可。”
她不在乎哪一阁,哪一宫,哪一居的人在门缝里看,和皇子并肩行走犯了什么规她不管。
热热闹闹的宫女在凌花阁走来走去,连牡丹花也结上了红丝绫。
“这里倒是热闹。”
龙墨看她一眼:“今天凌妃的妹妹封了婕妤,凌妃的亲哥哥只用三天就打败了南蛮的乱兵,胜捷已传来琳琅城。”
“是吗?”她淡淡地说,却止不住酸涩的心疼,明明是她去求皇上放了凌盎然的啊,明明是她一手把凌盎然推到皇上身边的,这会为什么又会心疼呢?“我们再走远些吧,莫让我的霉气沾染上了凌花阁。”有了新人忘旧人,千古不变的定律啊,她在奢想什么啊?难道皇上对她说过的话就是真理吗?是一生一世不变的吗?太糊涂了,怎么就相信他了呢?她又暗惊:自已是真的给他打动了吗?动心了吗?爱上他了吗?不,不可能,她爱淳羽的,爱那个温和如玉,永远不会伤害她的淳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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