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芷喝口热茶,也不说话,如她问,他必是一言一言地说,反而就没那么详尽了,有时也许会说假话的,与其这样还不如让他心里头害怕,自个不该说的该说的都说出来,和她玩心理战术,他注定会输,她认真起来没有什么事做不成的,要不他以为后勤部的经理好当的吗?势必是看到她一个一个审宫女心里害怕了,人的生理反应太大,他想到的就是逃。
“奴才请娘娘饶命啊,是宝菊,她让奴才晚上在贵人的床边挂了个娃娃。奴才不是存心要咒言贵人死的,可是奴才万万没想到言贵人就真的因此。”
这些神神鬼鬼的事说什么弥芷也不相信,受过现代教育的她,没有科学根据的这些,原本就是别人装神弄鬼,也知道在古代这些是会受到严重的惩罚:“把那东西一并送来。”想必那也暗藏着什么,要不不会打通关系送到言梅冰的床前。
折开那小人一看,里面果然塞满了一种草,有一点的香味,很淡很淡,淡得让人闻不出来。以及贞月姑姑取来的圆叶草。御医仔细地检查着,满脸的疑重:“娘娘,这两种东西教能致人流产,开始不觉,慢慢的就会渗入到五脏六腑中,而两种毒一起不仅伤了胎儿,也能致母身因流不下腹中胎下,疼痛而死。”
弥芷倒退二步,这等那么残忍的手段也能做出来,那么张德妃在说谎,言姐姐根本就不是皇后害死的,她是想借皇后之手除去她,而凌妃以她那横行的样子,那里是张德妃的对手,为什么张德妃打入冷宫张玉还逍遥自在,一点也不关心,原来她早就算计好了。
等她和皇后两败俱伤之后,她就不用再假惺惺的不出声,教好了长公主,得了皇上的宠爱,她张德妃还有什么可怕的呢?差点,差点她就走错路了,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长孙盈盈那歹毒的女人做的。
“来人,把这贪荣求贵的公公打到牢里去,等皇上回来再行发落,而你。”她指指刚才那个宫女:“到本妃的飞雪宫里侍候饮食。”
那宫女大概吓呆了:“娘娘,你不惩罚我。”
“不,我能判断谁是好,是坏,有功自当赏,有错自当罚。”她大声地说着,让她的公公和宫女都听得清清楚楚。
贞月小声的说:“娘娘,这恐怕不太好,要是再发生这事?况且不知根知底的。”
“贞姑姑放心,我想信她,经过这么一次,她必定事事小心,而且本妃也欣赏她这种守本份之人。”宁信也不疑,她有恩于她,她必定凡事为她着想,这么一来,她饮食起来也放心。
那宫女喜得直磕头:“谢谢娘娘,冬儿必定好好的侍候娘娘。”
她摆摆手让她起来:“把宝菊抓来问话?我倒好好审审她。别惊动了太后和长孙盈盈,你是冬儿是吧,我正有一事吩附你,你们先退下。”
冬儿睁大眼:“娘娘有什么吩咐,奴婢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
“你过来,我有一计跟你说,你去找宝菊……知道吗?”
“知道,娘娘,冬儿现在就去,我引了宝菊到梅阁去,奴婢绝对不会让娘娘失望的。”
弥芷点点头。冬儿就单身往慈慧宫去,今早上,太后还带来御的玉给她,而她今下午就要动太后宫的人,可果主谋是长孙盈盈,只怕太后也无话可说。
冬儿到了太后的慈慧宫,在后门向守门的侍卫说了声找宝菊有急事。
不一会宝菊就出来不耐地问:“没事别来找我?”
“宝菊姐,梅阁出事了,快跟我来,迟了就有人去那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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