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你怎么还记得?”她着实是惊喜,那年,她几乎就要在空中断气,让他救了下来,她不过只是说了声,这菱角儿好吃的,他竟然还有心记得,去年是三人,还有担心她的言姐姐,而今却是天人永隔,而她的承诺却一直没有做到,也许有空,她宣言父见见。
这不合时宜啊,可是她多么渴望有人能看到她的心,却又怕人看穿她的心。“墨,我们该回去了,只怕冬儿会急坏,要是找不到我,她会哭的。”那是一个执着又纯真的姑娘,她不能让她在宫里终老一生。
墨又上了一条水道,划开莲荷,慢悠悠地朝岸边划了回去,船里,满是他采搞的白荷和菱角。
“美人喜欢那朵花吗?我让江公公替你采来。”崖边传来龙御的声音,那样的熟,熟让她深深地一震。
“娘娘,娘娘。”冬儿瞧见她了,含着哭腔朝她挥挥手:“奴婢在这里。”
她必然是没有看到另一边正走来的龙御吧,可她这一叫,将众人的视线都拉了过来。
终是要来的,避都避不掉,小船到了岸边,冬儿就急急的搀了她上来:“娘娘,可急死冬儿了。”
弥芷并没有答话,而是盈盈一施礼:“皇上吉祥。”
“吉祥,本皇看是不祥吧,本皇的妃子竟和皇弟私到莲花深处,又不知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他冷冰冰地看着她,眼里没有一点的旧情,和宠溺。
弥芷的心伤了,很痛,很痛,他怎么可以怀疑她呢?谁来告诉她,他是怎么了?
“皇兄。”墨想辩解些什么?
龙御就冷冷地打断了:“不必说什么?本皇相信自已的眼睛,弥芷妃,你德行不当,自今儿起,禁足三个月,不得离开飞雪宫半步。至于你,康王,你的犯下的罪,本皇还没有找你算,你还不自知,自今儿去,没有宣传,不得进中半步,其他惩罚,本皇自有论断。”
为什么,他变得那么快呢?弥芷只是叹了口气,一次又一次,她的梦是圆了又缺,缺了又圆,让冬儿抱起满怀地白荷,躬了躬身:“臣妾这就回飞雪宫思过。”
龙御睨视着她:“这白荷根本就不适合你,那只纯洁的象征。”
她没有说什么?只是肩头硬是挺起了,不让他看到,她的心在流泪。
弥芷翻着杜公公从宫里藏书阁取来的书,坐在花园的一隅静静地看,风拂动她的发,浅浅的飞扬着,那样宁和和安静,宫女都不敢打忧她静读,三天了,皇上依然是未到飞雪宫一步,让后宫的人都在纷纷猜测,她是失宠了中。
现在宫中,最受宠的是宫中的新人,是谁,她并不想去记住。
“娘娘,来尝点这个,娘娘可不能太伤神了。”冬儿端了西红柿又啰嗦地说长说短了。
真服她,如果将她一个人放在深山老林里她也不会寂寞吧。要是不打断她,说不定又会念到她放下书,去**躺着,拜托,她只是有身孕而已,不是残废,现在想想,张德妃和自已真是相似,幸好,她的宝宝很平安。
“冬儿,那天让你去找的人呢?”
果然冬儿垂下了头:“娘娘,奴婢没用,没有追到。”
她怎么能追到呢?成轩那人鬼精灵一个,只不过是让冬儿心里内疚不再念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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