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有心思在走来走去,你知不知道,人家何美人不仅有了龙胎,还连升了三级,如今是可是个大宠人。”她的口气里有着酸涩,笨蛋,现在在冷宫还能留着你一条小命,如果现在还在后宫,恐怕现在是尸骨都寒了。
“那不是正好和昭仪齐名了吗?”她淡淡地说,果然,刘昭仪的满脸的不平。真不晓得她,怎么每次都送上门来让她骂骂的,她要变淑女啊,可不想变成泼妇。
“我好歹也没有废了封号,可你,连个号也没有,从那么高摔下来,必定是痛吧。”她冷笑着。
有什么,看开了就好,现在她的心已淡得如云般,后宫的事,不知刘昭仪那来的消息,总是知道得很多,这就和花开一样,每朵花都有它最美最艳,最引个注目的时候,可是花总会榭,想留也留不住,因为,那路人的心是何等的凡俗。
“看来,你是要生了,可惜了,生在冷宫中,不用多久,就会让产婆抱走,送到那个宫中去也不一定,让自已的孩子唤别人为娘的,你心里不难过吗?”
难过,她怎么会不难过呢?可是难过就能改变吗?她心如刀割,她一直告诉自已这个事实,让自已适应,但是日子,总会要来的,如今她说了出来,她还是一阵阵的揪心。
“你干嘛这样说我家主子,你才更要难过,连个孩子都没有。”冬儿不忍看主子在自已的思绪中不说话,让人白白地欺负了去,跟在弥芷的身边,她学到了不少,至少人都要靠自已,要坚强。
“你这个奴婢,竟给我顶嘴。”刘昭仪火了。
弥芷冷冷地一瞥她:“她说的没有错,有些人就是不自知,比我还不如,入了冷宫,一个贴心的宫女也没有跟过来。”这就是报应,平日里都不把宫女和公公当人看,爱使就使,爱唤就唤。
“嗯,你还笑我来着,你知不知道,现在的司马家已是一团乱沙,你父亲都给连降了几十级,在街上,连个当差的都瞧不起他,还有你那姐夫,连官都没得做了,可娶了不少妻妻妾妾啊。”
这不是什么新鲜事,她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不过,来得还真是快啊,幸好,她那苦命的姐姐,逃开了这一切的负担,现在也和她一样,要生了吗?希望她平安。
她知道的还真是不少,刘昭仪的父亲是堂堂的一品官员,平日里刚正不阿,所以也不因刘昭仪的罪而有所连累,照样受皇上的倚重,也许,她可以利用刘昭仪来达到出宫的目的。
摸摸肚子,弥芷小心地惦量着,一脚故意不小心的撩到刘昭仪的脚,身子就往地上倒了去,这让没扶住她的冬儿大惊,可是于时已晚,弥芷已倒在地上了,其实两手还暗里撑着,不伤了孩子。大叫着:“好痛,好痛。”
“主子。”冬儿苍白着脸扶起她。
那刘昭仪脸如灰白,再怎么说,叶弥芷是一个罪人,但是那皇子,却真真切切,要有什么个万一,她的脑袋就不保。
“好痛,好痛。”她靠在冬儿的肩上,缩着脸不让刘昭仪看着。
冬儿荒得六神无主:“主子,是不是要生了,刘昭仪,要是主子的孩了有什么万一,你就死定了。”骂随骂,没有多这停留地扶着弥芷往小居走去,还一边大叫:“杜公公,快来啊,刘昭仪撩倒主子。”
刘昭仪吓得呆如木鸡,一动也不敢动,最后,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往她的小居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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