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白的手伸到半空中,做了个握拳的姿势,又缓缓的放下了,谁也没看见,他的眼神变的幽深起来。
“不过是个缴获的战利品罢了,我用着也是委屈了它,不如就借花献佛,送给你,也不算埋没。”
江峦哈哈大笑,看上去十分愉快,他一把将陆云白的配枪塞入腰际,眉飞色舞,“那多谢云白割爱了,常言道,君子不夺人所好,可惜我江峦一生草莽,从不是君子,若是有得罪之处,还请云白兄多多包涵!”
陆云白的笑意敛了下去,他拿起手帕,擦干净了指尖的血迹,垂眸笑道,“好说。”
二人侧马而去,陆云白在离开的刹那,忽然偏过头,看了雪地中一动不动的兵士一眼,眼中的冰寒比这大雪还要冻人。
带着几分压抑不住的怒气,陆云白轻哼一声,策马而离。
过了半晌,才有同僚发现了弄堂里躺着的兵士,他们迅速将他扶了起来,探了探鼻息,惊喜的说道,“还有气,子弹没有伤到要害,快把他送去医院!”
年很快就过去了,外头不再有爆竹烟花的声音,小小的庭院似是被静止了一样,从早到晚,无声无息。
顾婧宁过的很是迷茫,险些忘了今天是什么时候了。
“纯子,你能不能为我买一份报纸?”顾婧宁问道。
纯子摇了摇头,“不可以。”
“那你能不能给我讲一些外头的事情,你知道的,我出不去。”
纯子再度摇了摇头,“先生明确下令过,不让任何人告诉你外间的事情,你安心在这里住着不好吗,先生从来没有缺少过你的吃穿,什么都给你最好的,你为什么总是想着出去,激怒先生,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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