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睡中的茵茵就象一个婴孩般悸动着,微笑,居然对自己的一切毫无所知。
开了车,飞一样的向他的别墅驶去,茵茵不喜欢医院,那他就不去。别墅里有他的私人医生,只是今晚要加夜班了。
红灯绿灯闪过,一边开车,一边关注着沉沉而睡的茵茵,眼底眉梢,满是温柔。
一夜的狂风,草弯了,花碎了,树折了枝,只有绿意更加盎然。
翻着衣柜,一眼瞥见那套淡蓝色的T恤与牛仔裤,坦然的穿上,慵懒的一如微服出访的新世纪王子,眉宇间却收敛了冷冽与寒意,换上一抹微笑,盅惑如浪花扑打礁石,声声脆响,声声咬合着默契。
输了一夜的输液,又睡了一整天,茵茵的烧已经退了。
迪康说茵茵就快醒了,还好他救的及时,否则演变成急性肺炎,那后果不堪设想。
打开抽屉,取了一枚胸针,好可爱的兔兔,雪白的颜色,惹人喜爱,这胸针他买了很久,也搁置了很久了,如今,到了该送她的时候了。
一叠相片散在胸针的周遭,瞄了一眼,随手扔进一旁的垃圾桶,即使是真的,他也不要再去想了。
随心,他只要随心就好了。
……
茵茵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置身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内,宽大的圆**,柔软的暗格子被盖在身上,暖融融的,窗台上,桌子上,插满了玫瑰花,红红艳艳的,好香,好美。
依稀记得自己淋了雨,倒在阁楼的**,昏昏沉沉的一忽冷一忽热,她是怎么来这里的呢?为什么她一丁点也记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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