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真真是个妖孽啊!
没走几步,她就被人勾了去,顺手一拉,稳稳当当坐在人家的腿上,双腿交叠,旗袍顺势滑了下来,一群人如狼似虎的盯着她,她倒好,除了笑,就是勾,那模样像是在来扑倒我吧,扑倒我吧!
看的吃不得,真是就是妖孽啊!
给不起的,Rose也不矫情,拍拍屁股走人。捏着厚厚一叠人民币,那小腰儿扭的都要上天了!
嘴里哼着不着边际的调,Rose歪歪扭扭的进了洗手间,手捧着水朝脸上呼啦啦一冲,燥热感退下去,她站在偌大的镜子面前,仰头看着镜子里面的女人,妖,真TMD的妖!
脸蛋红扑扑的,嘴巴红润润的,即使不化妆也是天然去雕饰的清雅纯艳,眨了眨泛着血色的眼眸,纯纯地笑着,胸挺腰纤腿长,走起路来,摇曳生姿、活色天香,真叫一个美,勾的她心神**漾,咬着手指,傻乐着:顾芷裳,你果然天生当婊子的,不但贱,而且还贱的这么高调!
给自己点了一根烟,屁股靠在洗脸台边,芷裳慵懒的吸着,眼神迷离,让人捉摸不透,解了烟瘾,芷裳又休息了一会儿,这才走了出去。
可刚出卫生间的门,芷裳就感觉手腕一紧,下一秒被一个大力牵引,又回了卫生间,砰的一声,门被关上。芷裳背脊一凉,抬头正对上一双喷火的眸子!
芷裳嘴角的弧度更深,笑容却更冷:“怎么?顾总没在家抱着你那混黑的未婚妻,反而跑到厕所里面闻味儿啊!难道这是顾总特殊的癖好?就像顾总喜欢玩弄人心一样。”
锦年眸中的怒火被冻结,一个晚上看着她像只花蝴蝶游移在不同的男人怀中,那一刻他恨不得冲上前,将那些对她意图不轨的男人狠揍一顿,然后将她藏在只有他能看到的地方去,可是他不能!
因为他没有资格!
“你……何必如此作践自己?”锦年的声音充满哽咽,面对她是那么的艰难,看着她堕落是那么的痛苦,像刀挖在心口,鲜血淋漓之后却连痛的感觉都感受不到。
作践?芷裳失笑,事实上她是真的笑了,笑的天花乱坠,笑的连眼角都流出泪花了,良久她止住笑,目光直直的看向顾锦年:“顾总莫非忘了,这种日子还是顾总亲自替我决定了,那五年,我可是每天都是这样迎来送往!”
一把推开他,看着他狼狈不堪的模样,芷裳轻笑,走到镜子面前,整理了一下衣服,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她并没有回大厅,而是冲进了聂峥嵘的办公室,杀气腾腾的来到他的办公桌面前。
“聂峥嵘!”芷裳怒吼。
聂峥嵘抬起头看着她,眸中不悲不喜,幽暗一片。
“聂峥嵘,你一天不做顾锦年的走狗,你牙疼啊!”
“不是我通知他的!”聂峥嵘解释,事实上那个人的眼线到处都是。
“我不管谁通知他的,反正我不想看到那个人!”那会让她有犯罪的冲动!
聂峥嵘从座上起身,给自己点了一个烟,吸了一口,抬头看她:“顾芷裳你就这点出息吗?顾锦年一出现就变的跟个孬种似的,既然恨,那就大大方方的恨,作践自己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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