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之所以被称为禽兽,那是因为它们忠于身体的本能,于慕白这个比禽兽还禽兽的男人看到食物来了,自然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扑倒再说!
一场巫山云雨,芷裳被折腾的腿软手软骨头软,从浴室中出来的时候芷裳彻底昏死过去。
醒来的时候,天已黑沉,芷裳迷迷糊糊睁开眼,冷清的空气让她没来由的觉得不自在,头一歪,身边空落落,枕头上冰凉的痕迹示意某人已离开多时,心头不禁有些郁闷。
抬头看着掩藏着黑暗中的吊灯,再明亮的色彩在黑暗面前都会显得无力,重重舒了一口气,芷裳撑着床垫从**爬起,翻身下床,打开房门,客厅里亮堂堂的,却不见一丝人影。
迷惘的看着空落落的屋子,芷裳觉得心头空了一块。
咔嚓,开门声响起,芷裳循声望去,就见穿着一身休闲服的于慕白拎着大包小包走了进来,抬头见芷裳醒了过来,于慕白微微一愣:“你起来了啊,怎么不多睡会儿?”
于慕白换好拖鞋走了进来,将大包小包送进厨房,又拎着一包东西递给芷裳:“给,柜子里的衣服都旧了,你身上的某些地方貌似比先前大了些!”
芷裳脸一黑,咬牙切齿的盯着这个不要脸的男人,粗鲁的夺过包裹,愤愤的冲进房间,砰的一声,门大力的被关上。于慕白站在原地,看着她幼稚的举动,心情大好,舒了一口气,转身进厨房,**妻料理去也!
吃完晚饭之后,于慕白软磨硬泡,几度色诱想把芷裳留下,芷裳则以非法同居会被浸猪笼为由果断拒绝,晚上十一点多,芷裳回到锦年的别墅,本想在不惊扰任何人的情况下进屋去,谁想却在楼梯口碰到锦年。
锦年穿着睡衣,手里拿着空空的水杯,看着芷裳的眼睛很平静,淡淡的说了句:“回来啦!”
芷裳点头:“你怎么还没睡?”
“有些渴了,下来倒杯水!”锦年示意她看自己手中的空杯子。
“哦,我有些累了,先上楼了,你也收拾收拾快睡吧!”芷裳打了个哈欠。
锦年点头,看着芷裳消失在楼梯的尽头。
空****的房间里,昏黄的灯光像是一层迷离的黄纱,照亮整个房间,两米宽的顶级大**被褥整齐,足以媲美五星级饭店。阵阵凉风吹拂的窗帘,帘幕晃动间一道颀长的身影若隐若现。
锦年站在阳台上,手里的烟头明明灭灭,他已经站了很久,浑身都散发出凉气,冷风吹乱他细碎的发丝,面上说不出的苍白,幽暗的目光看向前方,正好可以看清大门口的一举一动。
这些日子他似乎养成了在这里守望的希望,所以他什么都知道,知道芷裳跟于慕白之间的藕断丝连,但是他却没有点破,此刻冷风吹着,大脑异常的冷静,他需要一个答案,是做一把斩断藕丝的快刀,还是成为串起藕片的筷子?他陷入了两难!
手机铃声在寂静的夜空中响起,锦年看了一眼屏幕上的号码,按下接听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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