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跟随在身后的不讳如何说,前面的男子脚步也快,面色见着并不好看,也不知晓究竟是如何。
不讳见着说不动自家世子,也只得跟着一块下山。
等黑子赶到半山腰的凉亭之时,凉亭先前还在的人已经不见了,黑子心急之下又朝山下跑去,可走了许久也没见着半个人影。
难道是她看错了?
的确,她离的太远瞧错了也不一定,单单只是瞧着了穿着相似的背影罢了。
黑子想到这,忍不住叹息一声,即便是他又如何?又能如何呢?
想通后,黑子便上了山,想到刘瑜今日特地找她一块去,丢下她一人也是不妥,便速速的赶去寺庙。
另一边,主仆二人刚到山脚下,山脚下便侯着一群人,为首的便是县衙的县官大人。
一见着男子,便拱手道:“方才得着信儿,燕世子到了平远县,本官一得着信儿便去迎接,倒是没想到燕世子来了这。”
男子正是燕留痕的人。
平远县衙门的县官爷也不过是个小官,能来迎接他,想必也是窑城那边的人已经提前几日就传了信儿过来。
他倒是没想过回京城还将行踪隐瞒下来,窑城那边断然不会,可京城那边对他的行踪怕是了如指掌。
与其这般提防着,倒是不如大大方方的回了京城。
不讳一见着县官爷来了,便道:“见过陈大人,我家世子身子不适,还请陈大人多担待。”
“哪里哪里,燕世子若是不嫌本官居所简陋,便随本官回府上歇息可妥当?”陈大人官位低,也就在这平远县当个县老爷,这一坐就是十年有余,如今来了个贵人,自是要好生招待。
虽说此人不过是个世家世子,可人家背后不仅仅有老太傅,还有京城的燕留痕,可不是他这一个小官就能相提并论的。
“刘大人无须操劳,我此番只是路过此地,随意安排个居所就是。”燕留痕面色有些苍白,一手放在身前,一手放在背后。
也看不出哪儿有何不妥,只是说话时,时不时的轻咳一声。
倒像是染上了风寒。
刘大人一听这话,立刻将人请入了府内,让人引去了客房歇息。
这会,衙门里还有命案未曾解决,想了想,又跟着去了客房。
“刘大人,可还有事?”燕留痕见到刘大人跟了过来,也不恼,只是随口一问。
刘大人颔首应答道:“燕世子年少有名,对断案之事颇有见解,如今这小地方发生了一桩命案。这太太平平许多年了,也不曾出过命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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