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准了。”皇后收回自己白玉镯子,重新套回手上,摆摆手,二人就一同下去准备。
苏笙墨坐在稍远些的位置,安静看向赛场,从头至尾她都极为沉静,皇后自然不会与她说话,她自小也不会打马球和骑射,从来都只是醉心诗书,得了个才女名号,也只能和那些女眷们聊些诗书或是胭脂水粉。
红雪和不讳牵来马匹,二人一同上马,随着旗帜摆动,所有人骑着马开始朝赛场里面冲,一颗白色的球被放在正中央,随着球杆的挥动,球也开始去到各个地方。
燕留痕从小长在皇后身边,算是和苏语墨师承一人,两个人在赛场上好一阵威风,周遭不少人都开始站起呐喊,纷纷为二人鼓掌,比赛激烈,苏笙墨实在没有心思看下去,趁着没有人注意便悄然离席。
魏子贤向来认为此事并非他这种读书人可以沾染,便极其不喜,早早走向偏僻地界,早在那日入苏府拜访,他就把自己写好的信趁着四下无人,交给苏笙墨。
他们两个人有个出奇的相似点,皆是不愿意相信身边之人,尤其是此种越轨之事,知晓人越多,他们二人就越发不安全,所以即使是贴身小厮和侍女,对待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事知道鲜少。
苏笙墨吩咐自己丫鬟站在席间等候,若是有人询问其她就说自己身子不舒服,她说完就转身离开,按照手中攥紧的纸条去到魏子贤所说的地方,提着裙摆一点点靠近,周围了无人烟,席间上的人没有一个会来此地。
春宴本就是选着一块空地,由宫中侍卫早早巡视好围起来给他们使用,魏子贤选择的地方已然超过侍卫巡视地界不少,他站在前方河水旁,苏笙墨上前轻声唤到,“子贤哥哥。”
魏子贤闻声回头,迎上苏笙墨,她像是有些兴奋了,奔跑两步便被路边上的小石子给绊了一跤,正巧跌进魏子贤怀中,他小心扶着,二人目光相对,尽是柔情。
扶稳苏笙墨后,魏子贤一把拥她入怀,“笙儿,你知晓我有多思念你吗?我多想自己目光所致皆是你,这段日子日日夜夜见不到你,我有多难过。”
“子贤哥哥。”苏笙墨趴在他胸口,轻声唤着,“我也如此,可春宴在即,姐姐不寻理由出门,我便没有法子来见你。”
“此地里席间还有些近,我带你去一地方。”魏子贤说着就拉着她来到水边,从不远处牵出一艘小船,若是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藏匿地点,魏子贤费尽力气拉过来扶正后,自己踏上船只后,才扶着苏笙墨上船。
这艘船是魏子贤早些日子就已经布置好才此地,故意藏匿于此,他暂时还不能和苏笙墨轻易断绝关系,因此不得不有此番见面。
二人进入船内,魏子贤便学着船夫模样站在外面划船,让苏笙墨坐在里面就这样看着自己,船上有帘子遮住,就算有人过来也不会轻易探查,多上一重保险总归是要好些。
船一点点行驶进林间深处,苏笙墨从里面探出头发觉不远处有一坐小竹屋,建立在水上,“子贤哥哥,那是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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