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都会派遣红雪去听着墙角,眼下不是沉寂,只是在等待,伺机等候下一段故事的开展。苏笙墨被罚以后也鲜少过来走动,以她的口吻是告诉自己说没有脸面,害得姐姐受伤,诸如此类的理由。
苏语墨也是摆摆手,把责任归于自己身上,害她被罚之类的敷衍之词。她心底也清楚,苏笙墨已然是默默撕开跟自己的表面和平,就算是再愚蠢也知晓二人没法子再贴近。
从很早之前苏笙墨就怀疑过她,跟原来大为不同,就算是欺骗都很容易被用另外一种方式给敲击回来,且打得苏笙墨没有一丁点还手之力。
与其再跟自己和原来一样,那么她就会完全被动,苏语墨一旦动手,苏笙墨就再无翻身之日。
她不会愚蠢到如此地步。
但,下一段故事应该很快就会开展,苏语墨非常期待看着苏笙墨一手摆好的棋局被自己亲手毁掉……
身份,是她一生都跨越不过的鸿沟。
“小姐,世子差人送来食盒时,在里面放下一封信,您要不要瞧瞧?”银珠把压在食盒最下方的信拿出来递交给苏语墨。
她拆看后嘴角笑意越发明显,三人不解又不敢上前,直到苏语墨带着笑意将手中信交给三个丫头后,她们才心中了然。
魏子贤公子攀上左丞相,现在由左丞相举荐升官,皇帝已经下旨,太傅知晓此事以后面色并不是很好看,提点苏语墨小心处事,有事必然要告知交予他处理。
“将东西烧了,别留下痕迹。”苏语墨撑着桌子,心中一阵快感。
“是。”银珠拿着信纸和信封在烛火上点燃,一干二净。
“晚膳你们好好准备,我要去见爹爹,也该请安了。”苏语墨挑着嘴角笑意,似乎一点都不打算压下。
她没有想到事情比自己预期要快得多,本想着等魏子贤攀上左丞相还需要一段时日,才会跟着燕留痕去寻人,又安分在府中鲜少外出游逛。
倒是自己小看魏子贤本事了……
她必须要想个法子让苏笙墨知晓魏子贤心思,再让她好好看看同样是庶女,丞相千金却唾手可得她梦寐以求的夫君,而她只能换来魏子贤一句,‘你的确很好,但你是庶女身份,我实在无法接受你成为我正妻。’等等,诸如此类的话语。
此番好戏,苏语墨必然需要好好谋划。
苏笙墨打小心高气傲,不攀高嫁于别人就是不愿意想自己母亲一样做妾侍,不管怎么往上爬,不管掌管多少府内事务,都不过是个侍妾,哪怕装的再像个嫡母,也都是身份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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