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说什么？”
“你真的不会离开我？是不是？”听到里头传来微弱的声音，好似他要漂离而去。
“你若是死了，我就走！”洛依流着泪，回道。
“你不会骗我。我曾经做过这么多错事？”
秦墨羽又问道，这次机会，他要是再抓不住，怎么得到莺儿？
洛依看着前面的路，因为泪珠，看得很迷茫，她没有立即回，专心地赶车，车子不敢往凹凸不平的路去，怕太颠簸伤了他的伤口。
“你昨天，与大哥的话，我都听见了。”她说道，含着眼眶里的泪珠滚得更快。
他说那些话的时候，她已经醒来，所有所有一字不差地落在她的心里。
那时候，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比当年知道被他利用，知道她爱错人，还来得痛！
说完后，车内好似没了声响，她慌乱极了，大声地唤道：“秦墨羽，秦墨羽……”
没有动静，“嗯”地回应声也没有听见。
心坠落到谷底，她停住马车，飞快地扑进车内，看着车板上不断流出的血，好多，好多！
“秦墨羽，你醒醒！”她哭着抱住他的身子，满手满手都是他的血。
这刻，突然觉得自己好没用，连止血药都不带身上。
“我不走了，不走了！你醒来看看我！”
秦墨羽手指轻微地动了动，这话他得听清楚，努力地从睡梦中缓缓地睁开双目，雪白的面容上凝重地盯着梨花带泪的洛依。
“莺儿。”秦墨羽在她耳畔轻轻地唤道。
“恩。”洛依看着不断流出的血，心急着为何止不住？
撕下自己的衣裙，扶靠着他将背后的伤口换上布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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