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一声大吼,伴随着的竟是县衙府门口的击鼓。
茯苓一下子从摇椅中做起,发生什么事了?
县衙大堂里,一群人堵在门口。
茯苓从侧门朝前看去,这场面她前世见过。前世因为这个小二之死,引出了一出毒骨案,由于良久未破,州府衙门来人催破,同时设了限期。后来限期内姜县丞还是没有捉到凶手,又不知是谁,说着尸骨上的毒素是北域之毒,栽赃姜县丞包庇真凶、窜通北域,残害百姓,硬是给姜县丞安了一个通敌卖国的大罪。
县衙外乌泱泱的一大群人,将县衙围堵得水泄不通。
“大老爷,冤枉啊!李二死得不明不白的,可这与小人无关啊,小人开赌坊以来,未曾起过事端啊,可今早我去后房召唤李二时,竟……竟发现他惨死屋中,大老爷,您可要为草民做主啊,您得给赌坊一个清白呀~”
茯苓认得这个掌柜的,钱钱,姓钱,名钱,街坊都叫他“钱窜子”。
茯苓听了个大概,回到后院,找了一圈,寻到了一块布,又到厨房寻到了一块小簸箕,簸箕两端拴上绳子,布里裹上几层白纱,白纱沾上水,贴在簸箕里面,然后,带上了一个包裹,交代了梅子一声就出了门。
天涯赌坊外,牌匾上刻着四个撒金大字。
赌坊因为死了人,掌柜的又去了县衙,赌坊门口仅就一小生守在门口。
茯苓说自己是县衙的人,小生倒也知道出了什么事,放了茯苓进去。
茯苓径直走到后院,看到那个熟悉的大门,她没有立即进去。戴上提前准备好的防护具,又在门前撒了一些祛毒粉,茯苓找了一根长长的木棍冲开了门。
果不其然,李小二此时还没有化为白骨。茯苓在门外石桌前一坐,她要等着看上一世没看到的一幕。据说当时首批前来抬尸体的两个衙役也无故身亡,后来再派来的那几个人就只找到了李小二的白骨。
茯苓在里面目不转睛地盯着李小二,外面天涯赌坊外,一少女声音清脆与刚刚的小生在吵着些什么。
“我是来寻我阿哥的,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近人情,我就进去看看,你们要是不心虚,干嘛不让进!”
“我说你这小女娃才是不讲理,我都与你说了,赌坊现在不方便进,里面也没有其他人了,你要是再不走,我可动手了啊!”
“动手!就凭你,你也不看看,我手里这鞭子打在你身上是皮开肉绽呢,还是直接碎成骨头渣呢!”
“你!!!我不与你理论,你这人胡搅蛮缠,不许进,就是不许进!”
茯苓隐约着听到一些字眼,轻轻哼了声,只当是谁家的小姑娘不懂事罢了。
稍事,一抹红色从茯苓左侧落在地上,声音不大,茯苓轻轻扭过头,二人四目相对。
少女面容清秀,竖着高高的辫子,头上混杂着一些彩绳,看上去非常靓丽。
茯苓看得赏心悦目,一只手指着少女站着的地方,“就在那儿站着别动。”
少女也不问,愣了一下神,干脆直接坐在了地上。
二人保持着该有的距离,突然,李小二在的房间一声响,像是面粉袋子炸了一样,一股白烟冲出了屋内。茯苓一个本能跃至少女面前,将少女的脸朝着自己,紧紧护住了她。
“别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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