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
秦言走到茯苓面前,轻轻帮她拉好衣衫,“这些畜生不会做人,在这里你得保护好自己。”
说完这句,秦言忽然觉得自己说得不对,目光里多了些歉意,“抱歉,我——是我没能保护好你,他有没有欺负到你,有没有哪里受伤,胳膊那儿还疼吗?我帮你看看,来,把手伸出来!”
一连串的问候关怀,茯苓的气全消了,秦言真的有这样的本事,明明是他的意外到来坏了自己的好事,可自己没有办法去责怪他分毫,因为他是那么的在意她。
茯苓笑得柔和,眸光里多了些泪珠,“我没事,他没伤到我,我刚刚不舒服,可能这里有些潮湿,我跟他说,他就进来帮我瞧瞧。我真的没事,你不要迁怒他,那样你不在的时候,我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好吗?”
秦言眸光流转在茯苓的脸上,只是一个上午不见,她那嫩白的脸上就染上了灰,他掏出手帕为茯苓一点一点擦拭,茯苓没躲开,眼泪不争气地流出来。
“怎么还哭了?还是哪里不舒服吗?”
茯苓轻轻摇头,“都不是,只是觉得……你真好,是我不配。”
秦言不明白茯苓所言何意,他满脸认真地说:“你且等等,今日之事我去打探一番,我会尽全力帮你,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保全自己!一找到机会,我就会过来看你的!”
茯苓点头,秦言起身离去,茯苓盯着他的背景看了一阵,她擦干眼泪,低头看向手里的那枚钱币。她不知道这个是否好用,毕竟钱币不一定算得上是贴身之物!
是夜,秦大人赶来。
守夜的狱卒哈巴狗一样前呼后拥着他们的秦大人。
“提姜茯苓过来!”
茯苓的牢门被打开,两名狱卒站在门口一左一右,“姜茯苓,秦大人提审你,走吧!”
茯苓哽咽着,起身,走到牢外,看着那条漆黑的甬道。
“把她绑上!”
茯苓的左右手被绑在木十字架子上,面前是她熟悉不过的烙铁及各种刑具。
“秦大人这是要做什么?”
“姜小姐,恕本官无能,若是一般的小事,在辖区范围内的,以你母亲与我夫人的交情,本官也是能帮则帮了,毕竟这世上混条路不容易,谁愿意给自己树敌呢?只是如今你与你父亲交上来的犯人竟然是卡利国的太子,而且还死了,你可知卡利国如今问我们要个说法。试问这个说法正淮国君要怎么给,我要怎么给,你爹又要怎么给呢?”
茯苓噗嗤一笑,“所以,是用我们的命去抵吗?”
“不不不!你还没搞清楚,不是以命抵命的说法。换句话来说吧,这件事或许一开始就不是什么毒骨案的问题,是你!还有你爹!故意通敌,企图挟持卡利太子,制造两国矛盾,谋取中间利益,这样说来,就是立场的问题。试问,正淮国君还会要一个立场有问题的人吗!”
茯苓心下一冷,还是逃不出上一世的局吗!
“所以,你是打算对我屈打成招了!你好狠毒啊,秦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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