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
她主动用自己的唇堵住了他的，堵住了他未出口的话，不管他要说什么。
好一会儿之后，她离开他的唇，说：“我只想诚实的面对自己的心，你不必在此刻回应我什么，我不想勉强你，你也不必勉强你自己。”
她心里很明白，过去的事都不能怪他，她不能跟他的过去计较。是她太贪心了，想要的越来越多，连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得这么贪得无厌？
她不想再持续之前的冷战了，有什么样的结果已经不是她最在意的，哪怕疯狂，哪怕放纵，她只想认真的拥有一次！
搂着他的脖子，她主动的送上自己的唇，一面亲吻他，一面说：“司夜，你知道吗？我一直认为自己不是一个很自卑的人，同时也不是一个很自信的人，但是现在，我已经无法确认你对我的感情了。我知道，若水已经存在，我们谁也不能让她不存在，我不逼你在我们之间做选择，我也不要你对我负责任，我更不求你娶我。我只有一句话，要么，你此刻你离开我；要么，你就陪我下地狱！”
他怔住了，也想到了她曾经发下的毒誓！
但是很快，一抹温柔的笑容浮上他的唇角，他轻碰她的唇瓣：“好，天堂地狱，我都陪你！”
下地狱就下地狱，他也不在乎了！
好长的时间过去，他才放过她，凝视着灯光下的她。长长的秀发如一条美丽的瀑布在散落在床单上，双眼如醉，双颊绯红，美得不可方物。
“喂，你别这样看我……”她在他的注视下，更加羞涩。
她的脸颊更红了，更加羞涩了，尽管自己是愿意的，不是被强迫的，她依然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对于这种男女之事更是懵懂的，无知的。
“那个，我们把灯关掉好不好？”她有些不安。
他低低的笑了出来，咬着她的耳垂轻语：“我以为你已经准备好了。”
“你讨厌……”
“好了！”他用一个个细碎绵密的吻安抚了她的不安。
低低柔柔的嗓音再次响在她的耳边：“如果你知道你自己有多美，你就不会要求关灯了！”
他已经三十岁了，她不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却是第一个让他深深着迷的女人，他都说不清楚有多少次，因为她美丽柔软的娇躯，他差点把持不住。
她朦朦胧胧的笑了。
她不知自己该怎么做怎么想，只有将自己完全交给他，交给自己的心。
他再次吻上她的唇，也许只有这味道让他沉醉，让他迷失。
她的身体，不自主地扭动着，虽然幅度很小，却也泄露了她的感受。
她已经混乱了，却无力改变什么。
她是第一次，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他要给她一个难忘而美好的**，一定不能因为自己的急切，而伤了她。
他的动作很温柔很温柔，慢慢的，紧绷的身体也逐渐软了下来。等他停止亲吻的时候，她对他笑了下。
很快地，所有的语言都化为真实的运动，由此而来的情潮将两人吞没。
整个卧室里，也飘散着一股浓郁而奢靡的气息。
“司夜……”
“嗯？”他轻吻她的唇瓣，“怎么了？”
迎上他明亮的眼眸，她在里面看到了自己，她忽然忘记了要说什么。
他盯着她脸颊上异样的绯红，不知道她要说什么，却好像知道她此刻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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