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光说我,那你呢?你身边那么多对的人,怎么偏偏挑了最错误的一个?”
“我是在错的时间遇到了对的人,你不了解司夜,你不知道他有多好,不知道他有多苦,他身上所背负的是一般人所不能承受的。像若水无怨无悔的付出,像解心歇斯底里的疯狂,不是没有道理的。”
解忧以为自己的心态已经调整的很好了,面对所有人,面对所有不平事,她都可以坦然面对一笑置之,却唯独在谈起他的时候,她不能平静。
“瞧你说的,犯罪都是应该的?好像全世界的女人都围着他转一样,既然他这么好,你怎么不去跟她们争上一争?”
解忧没有说话,只是苦笑着。
她如何去争?
她抛弃了一切,放弃了一切,争得一无所有,她已经输不起了。
还记得当年,她和司夜准备去公证的时候,在民政局门口,冷母抱着冷父的遗像前来,那时的冷母说,她允许世界上任何一个女人加入冷家,唯独她慕解忧不可以。现在她终于明白,不是冷母不允许,而是命运不允许。她甚至不敢想象,如果她再要和司夜在一起,他们的孩子,还会不会再一次死于非命?
她无法承受那样的结局。
更何况现在的她,已经不确定他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爱她?
他身边不再是谢绝女人靠近,他和别的女人堂堂正正的在她面前亲密,她如何还能相信,他和她一样信守着曾经的那份爱?
不,她已经一点自信都没有了,当他们在监狱门外,他可以牺牲一切带她走的时候,他连一句爱都说不出来。
她承认,她和别的女人都一样,她也想要那一句或许肤浅的爱语……
亚男看她又陷入了沉思之中,也没有办法安慰她什么,下床去浴室洗澡了。
这个晚上,她们谁都不能成眠。
在亚男心里,她想的是向名扬,想的是向名扬很久之前的喜欢,她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即渴望爱,又害怕被伤害。
而解忧的心里,想的却是冷司夜,和那个突然出现的女人,她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她既希望他能够开始一份属于他的幸福,她却又放不下……
爱情的折磨,纠缠了她们一整夜,使她们无法安然入睡。
一直到天刚刚亮的时候,门外传出了一阵叮叮当当的吵闹声。
她们不是被吵醒的,一开始还不觉得怎么,只是听着那一阵声音越来越吵,一直都没有停。
亚男本来就心情烦躁,郁闷之余一咕噜从**坐了起来,“一大清早的就这么吵,怎么回事?该不会是有人搬家吧?搬家也不需要搞这么大动静吧?他到底是在搬家还是拆房子?NND我骂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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