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瞬间，令肃羽脸就黑了下来。
“歌儿。”
“你不要总这副语气，就……”凤清歌双眼一眯，尤为放肆的扫过他的身体，见到他紧绷遮挡的慌乱样子，笑着说，“就像被轻薄的小娘子。”
令肃羽的脸更黑了。
凤清歌将令肃羽放在床上的瞬间，他突然用手一拉，凤清歌跟着倒向床上，愣愣的看着近在面前的脸。
刚想推他，令肃羽的吻就落了下来，刚开始有些急促，很快就温柔下来，如风似水扫过了心尖，心一刹那被蒙蔽，凤清歌缓缓闭上双眼。
令肃羽突然停下，双眸下是隐晦的怒火，许久驱之不散，他一侧身，噗通一声摔在床上。
“你没事吧?”凤清歌猛然苏醒，伸手去看他。
令肃羽睫毛微敛，无力的喘息：“很痛。”
凤清歌查看片刻，低声说:“你的身体很弱，今天只能到这里，我帮你的双腿按摩，明日继续去毒。”
令肃羽点点头，由着凤清歌碰他脆弱的双腿，不消一会，他就觉得倦怠，闭上了眼。
凤清歌忙碌了许久，听着他舒缓下来的呼吸，她才停下来，半坐在床边，闭上眼，摸着他的骨相。
人区区百年就能生出执念，久久无法释怀，而凤清歌的千万年如此漫长，她怎么可能忘却。
令肃羽睫毛微颤，半敛的眸底渐渐覆上一层薄冰。
黎明时分，凤清歌开了门，倾身走到梨花树下，她从袖兜里掏出那把绯红折扇，打开扇面看着上面的梨花。
玄武大陆的凤家老祖来到这里是因为他们的预言，世界上没有偶然，只有必然，那她出现就是绝对，可她为什么会来这里，这片大陆为何有这么多不该出现的东西。
这里，令肃羽拥有她留恋的骨相，墨然拥有她痴迷的脸，如果是一人，许是完美，可偏偏是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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