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挑起眼,双眼染上了阳光,灿亮无比:“不关心你关心谁,小丫头片子其实永远也长不大。”
莫离啊,你是此生中,对我最好的人了,可惜我福份浅薄,没有修够缘份和你在一起。
看着你画,那是最好的画,看着你的脸,那是世上最温暖的脸。
肚了又一阵绞痛着,我难受得抓紧了拳头。但是却让莫离看到了,搁下笔他关切地问:“怎么了?”
我忍着痛,轻声地说:“没事没事,可能吃坏了肚子,不用担心的。”
“伸手出来我给你瞧瞧。”他哪里放得下心来。
我伸出手腕,可是想到那镯子又缩了回去,然后伸出右腕,撩起袖子他却说:“左腕,筱爱。”
不得已,只得搓起左腕的袖子。
他看到我腕上的那金镯子和银镯子,眼神落在银镯子上有些黯淡。
我也有些难受地说:“莫离,这个是娘给我的,我脱下来给你。”
他按住我的手:“别,你戴着好看,就戴着吧,别动,让我给你把把脉。”
我乖乖地不动,心里想哭。
这个镯子代表的意思,他应该比我清楚。
把着脉,他却是眉头紧皱了起来。
然后说:“筱爱,你痛了多久肚子了?”
“大概是有二三天了,那天晚上杨宝林死的时候,就开始痛的,到现在还是有些疼,怎么了?”
他看着我,那温暖的眸子,尽是疼,尽是怜,尽是伤。
吓得我很怕:“莫离,莫离,我怎么了?”
“筱爱,你让人下药了。”
“啊?下药?”我吃了一惊。
他点点头:“是的,下的一种药,如果你是有孩子,足可以让你小产。”
我心里如坠冰窖,没有想到我只是戏言一句,但是有心人却听在耳里了,什么时候给我下药的,我已经没有印象了。
杨宝林的死,让我惊恐与害怕,我顾不上自已的肚子时疼时好的,我却不知道这忙乱中,居然是这些问题。
“莫离,我难受。”我靠在他的肩上。
他说:“你没让御医给你看吗?这么大的事,你居然不当一回事,还疼了二三天了?你就怎么不在乎你自已吗?莫筱爱,你是笨蛋,还是傻瓜。”越说越急,都吼起我来了。
那眼里,都是关心啊。
我心里一暖,去拉他的手:“莫离,我是笨蛋,你快给我开药吃吧,我现在难受,我再也不忍了。”
他抓紧我的手,抓得紧紧的,指尖微微地颤抖着,只是还是放开了我的手,轻轻地叹息:“你这傻瓜,以后有疼,不许忍着。”
“绝不忍着。”
“我给你开些药,你让人去抓了煎服,一定得喝,一口也不能少了。”
他撕下那画板上画了一半的画,扬笔飞快地在纸上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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