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得那个响啊,响得让南蛮子都魂飞魄散的,什么也不干了,就逃,这儿的水他们是知道的。
泥水横飞着,满脸脏兮兮的,炸开来了侍卫就用手去将泥搬走,这最难的,也就是直接炸水库的底部。
天大亮的时候,水药已经弄好,侍卫很是担心我,不许我靠近。
十多条火苗点起来的时候,唯恐让水给浇湿了,有十多个侍卫一点也不走,我泪直流着,咬着唇却不让自已哭出声音来。
有价值的,盛世的人,会记住你们的。
一个个,都是最高大,最英勇的英雄。
轰,那惊天动地的声响,那水从天而降,整个水库的水倾出,那力道,完全不是自已所能想像的,四溢下流的水,谁又能看得清呢。
自已亦也是让水湮没着,同伴们,亦也是。
水底下的绳子相缠,不管冲到哪儿,我们一定能挂上树的。
这水库的水冷啊,而且在水底下,管直就是无法呼吸,水流得太急了。
绳子挂住了,一会儿,又冲走了。
偶得露个头,拼命地呼吸着,四处都是汪洋,怎有可抓之物。
站的地势,还算是高的,而且这是山林之上,水从那些沟壑之中冲动,如一道道的河流,冲垮南蛮nbsp; 我大声地呼叫着:“快露出来。”
快,不要让水流走太多,快露出头来啊。
水到腰间漫着,不敢乱走,焦急地看着伙伴们,一个个露出了头,我肆意地笑着,我又肆意地哭着。
敬我们还活着,敬我们死去的。
“轰。”也是巨大的一声,水库边缘所有的地方,都滑落扑在水里,引得那水花巨大。
雾都那边想必再得进一些水了,但是没有关系,炸开的是底部,水大部分都会往这儿流过来的。
水流了整整几个时辰,从腰间的水到了齐大脚,
李玉墨你二大爷的,我还活着,快来救我啊。
“这鬼天气,为什么老下雨,你下吧,我再也不怕你了。”云净扶着歪倒的树大声地笑着。
“是啊,下再大的雨,也不怕了。喂,小江湖你说要是刚才没有水覆头的难受,你让水给淹死了,冲走了,你会不会后悔。”
“会。”他笑呵呵地说:“做侠义之事果然是拼命的人做的,怪不得放出去的信鸽,都没有人过来,我傻傻地等了三天。”
“不傻。”
“呵呵。”
“不过这样笑起来就很傻很傻了。”
他一瞪我:“我还年轻好不好?”
“我也年轻啊,我今年十六岁了。”我得意地说着。
他扶着树,稳着颤抖的身子:“你去死吧,十六岁,居然比我还少,可是你做的事,都像是六十岁的人,够心狠手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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