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哼,撒撒儿娇,挤个二滴泪水,真的是可以忘了一些事的,就如昨天的我一样。
安慰了一下胡昭仪,便离开了。
承诺了做这些事,必然就是要去做的,又去沅妃那儿,那宫女已经抬出去了。
沅妃不太喜欢我来,胆小如鼠一般发抖着。
我扫她一眼,然后便叫了宫女来问那上吊而死的宫女之事。
都说不清楚,不过我也只是来问问,顺便用这个意思告诉沅沅,这事我还管定了。我也没想从你们的宫女嘴里问出些什么来。
再传了御医来,问他们:“沅妃落水后胎跳不稳,再后来是胎儿夭折,当时你们可有记录是因为什么?”
御医对我倒还是几分恭敬的,有学识的人和那些脑子转不过来的公公就是不同了。
“回皇后娘娘的话,当时夭折的皇子是因为受了惊吓,不过皇子之事不能随意冒犯,死已已已,下官倒是不有认真错。”
“好。”我放下茶杯,看着沅妃宫里的人:“沅妃生孩子之前所吃的东西,你们都好好给我想想,沅妃落水前,落水后吃过用过的,还有不舒服的本宫都要知道得一清二楚。”
那些宫女看看垂着脸楚楚可怜的沅妃,我冷淡地说:“难道需要本宫重复一翻。”
“皇后娘娘,奴婢们知道了。”
“还有产婆,接生的人,所有人所知的事,本宫都要一份说细的纪录,小蝈蝈,这事就交给你做,问得越细越好,让宫女都记下来。”
“是,娘娘。”小蝈蝈乐滋滋地应下。
看看时辰不早了,我得早些回去才是,生病了乱走,他要是来看我我不在,他就会说我的。
但是他来了我在,他就算知道我出去查这些事,只是会有些无奈,还是会很疼爱我。
出了沅妃的宫,艳阳照得我睁不开眼睛。
宫前种着一大片白色的小花儿,淡淡地没有什么味道。
出去却正好碰到一个宫女带着一个灰衣的老婆子往这来,我记得她,沅妃接进宫里来的说侍候着生产的。
胡昭仪说沅妃接进宫里的婆子是有问题的,我不动声色,却是暗暗地多看了二眼。
说来,也是第三次相遇了呢。
很平凡的一个人,很平淡的一张脸,弯腰谨礼。
我从她的身边过,闻到了一些香味,应该是花的香味,然而这前面的白花,却是没有问题的。
这香,有些浓腻了一点儿。
略身而过,还是赶紧回凤仪宫里去。
李玉墨没一会儿就回来了,又是捧着我的脸看,问我痛不痛了,再上药,那眼底里看不到底的温柔与宠爱啊,能把我溺死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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