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间变成这样了?”苏妙妙很奇怪,一想起古人的生命是很脆弱的,又没有预防针、疫苗什么的,虽然现代的疫苗也可能是假的,但是总算现代的医疗水平还是不错的。
“我去找姿然姐姐,你在这里待着!”
苏妙妙立马跳下车找来花姿然,邢飞也随花姿然来到马车里,两人都发现赵瑾发烧,而且烧的厉害,再容他这样烧下去,恐怕会烧成一个傻子,痴痴傻傻,怕是以后连苏妙妙都认不得了。
果不其然,病中的赵瑾已经开始不自觉地胡言乱语了。
“娘子,是我不好,我做错了太多的事情,我迂腐我无能,帮不上你不说,还成了你的搬绊脚石……”
“我死了便好了,但我实在是舍不得你啊……”
“娘子,如果有下辈子,你还愿意嫁给我吗……”
诸如此类的话,苏妙妙听得头疼,这个时候整个人都是着急上火的,赵瑾还在这里说些没用的。
苏妙妙急了,大骂道:“赵瑾,你若是真的成了傻子,我就天天欺负你,成天把你绑在家里,一天就喂一顿饭给你,还当着你的面和别人卿卿我我!”
花姿然和邢飞两人听得大眼瞪小眼的,苏妙妙又道:“你要是真的死了,我就……我就也随你去了!”
说到这里,苏妙妙开始哽咽。
“姿然姐姐,现在我们到哪里了?可不可以先回去找个大夫好好医治一下赵瑾,我怕他真的撑不住了……”苏妙妙的眼里有泪,但却强忍着。
花姿然想了想,道:“我们离姑苏城已经有段距离了,回去恐怕来不及了,不如我们连夜赶路,应该不用一个时辰就能赶到彭城附近,那里一定有大夫的。”
“好,麻烦你了。”
苏妙妙当机立断,她是个不会随便犹豫的人,越是关键时刻越是不会犹豫。
因为她相信,人总是要为自己做出的选择付出代价,不管是好的代价还是坏的代价。
一路颠簸,花姿然不负所托在一个时辰之内驱车到了彭城之内,这个时候还正是半夜时刻,即便是闹市之内也还没有人迹可寻。
“我下车去找医馆,你们在马车上等着。”
邢飞健步如飞,不久便寻得医馆,那医馆虽然尚未开门,却因为邢飞的叫门声和花姿然的诉说很快开了门。
一位银发老者疾步而至,三人将赵瑾轻放在病床之上,老者扒拉着赵瑾的眼皮,又摸了摸他的额头,径自开始把脉。
苏妙妙心急如焚,难以自已,问道:“大夫,我相公怎么样了?”
谁知道那银发老者像是耳背似的完全没有搭理苏妙妙,而是开始自顾自地写起了药方,抓药、煎药一气呵成。不仅如此,他还开始准备自己的一套银针。
苏妙妙一看到银针不禁后背发凉,想起当初云栖凤的外祖父孙大夫的脖颈处就是有一根那么长的银针才瘫痪的,如今躺在**,动不得说不了话,苏妙妙看到银针就有一种别样的厌恶。
“你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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