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瑜没有想到秦子墨这么直接,尴尬地一笑,“我并不知道阿谦是什么意思,他们的谈话我也只是在门口听到,所以才来问你他为什么会救苏清和。”
“他为什么要救苏清和?你不是天天跟着他吗,怎么反倒跑来问我?”秦子墨冷笑一声,“沈君瑜,我不是告诉你过河不要那么快拆桥吗?想想你这些年都做了什么?”
沈君瑜被他的话刺激得有些发狂,秦子墨这是在嘲笑她离开他后没有办法拿捏住易锦谦,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当年利用完秦子墨后她就不想和他有交集,一个原因是怕易锦谦发现异常,另外是觉得秦子墨这个人太危险,和危险的人结盟必须比他更危险,她自问没有心思去对付秦子墨,所以处处疏远秦子墨,甚至还把秦子墨当初和她结盟时候的条件也抛之脑后,导致现在她和秦子墨的关系闹得有些僵。
沈君瑜虽然恼怒,但是她已经习惯了荣辱不惊,马上放缓声音,“不是我过河拆桥,而是怕阿谦有所发觉,你知道他那个人疑心很大。”
“这么说是我冤枉你了?”秦子墨讽刺的一笑,“沈君瑜,你别想在我面前玩花头,我告诉你和我斗你还嫩过了些。”
“我真没有存心和你斗。”沈君瑜索性装下去。“我要是真想和你斗,能告诉你阿谦和洪阳的谈话吗?”
“就这个你也犯得着来像我邀功?”秦子墨完全不给她面子,“就算是我要对付苏清和被易锦谦知道了又能如何?难道他还会和苏清和对付我?”
袭击苏清和的事情的确是秦子墨做的,他对付苏清和的心从来就没有停过,因为苏清和的特殊,他急需联盟,从前数次在易锦谦面前提起对付苏清和的事情,可是易锦谦一直都不肯买账。
现在肖奈回来,打听到苏清和和肖奈走得很近,凭易锦谦对肖奈的恨,他以为可以说服易锦谦,于是特意准备了昨天的饭局,可是易锦谦竟然又打了哈哈,秦子墨失望之极提前离席回了家,走出酒店的时候竟然在外面看到了苏清和一个人,他觉得机会来了,于是马上通知人过来跟踪,准备伺机干掉苏清和,哪知道易锦谦竟然也在跟踪苏清和,这袭击的事情竟然被易锦谦给搅合了。
听他这样说沈君瑜肯定对付苏清和的人是秦子墨,当下心里一喜,“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要动手就干净利落些,你知道的,苏清和那个人有多可怕,他要是死了倒也干净,如今他没有死,肯定会追查这事情,怕就怕他把这事情怪在你头上。”
这话听起来像关心的味道,秦子墨轻笑,“怪在我头上又能怎么样?以牙还牙吗?小爷难道会怕?”
“我知道你不怕,不过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要是他也来阴的,人都有难免疏忽的时候,只怕不好收拾,我的意思是得想办法断后,最好把事情推到别人身上去。”
这话听了让秦子墨舒服了些,的确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得想办法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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