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死鸭子嘴硬“没有!我路过!”
“大将军街边巡逻,你当我没常识吗?”
某人继续嘴硬“是吗?我从来不按常理出牌,你怎么能猜的透我?”
凌上攻撇嘴,但就在这一刻,耳边突然传来一串清脆的铃铛声。
一个奇怪的画面瞬间跳进脑海里。
大火连绵,一群穿着铠甲的人,穿梭在火海之中。她孤零零的站在那里,看着身旁的人来会穿梭她的身旁。
一个戴着面部模糊的人,突然跳到她的面前。
“你们都得死……都得死……”那人像是戴着面具,声音闷沉不已。
凌上攻觉得心脏处一停,一把长剑插入她的胸口之中。
那把剑的样子……莫名的眼熟………
铃铛声突然停止,凌上攻也从脑海记忆里回过神来。
凌上攻摸着脸,发现全身滚烫,她低头一看,身体居然和记忆里火烧的感觉是同步的,犹如身临其境一般。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她不是还在马背上吗?
马走的很慢,真有招摇过市的感觉。桃子跟在后面,还是像个丫鬟。
“狐媚妖精,就知道勾引男人。”桃子嘟囔着,但是心里却是羡慕不已。
她抬起头,视线落到一家小客栈的二楼,半遮掩的窗户上,一个穿着灰色斗篷的男人一闪而过。
“女大不中留啊!”凌擎躲在窗后,眼睛紧紧的盯着凌上攻的身影。
“出来吧!”凌擎对着后面的身影喊了一声。
两个蒙面的脑子从阴影里走出来,顺着凌擎的视线望着马背上的两个人。
“你们要将这两个人的一举一动,哪怕是呼吸节奏都要学会。”凌擎意味深长的说“是时候将所有的事,步入正规了。”
回到军营,凌上攻与慕远清各自忙各自的事去了。而她却依旧觉得浑身如火烧一般,脑子时而清醒,时而又回到火海中。
凌上攻的肤色也随着记忆的深深浅浅,而不停的由白变红。
“族长你怎么了?”正准备出门的阿木,急忙扶着她。
阿木捂着她的额头“不发烧怎么身体还会这么烫呢?”
回到屋里,阿木倒出几粒药丸喂给凌上攻,正要转身拿水的瞬间,凌上攻拉住了她。
“你告诉我,我是不是真的失忆了?还是记错了什么?”凌上攻双眼泛着红血丝,就像是一双狼眼一样,散发着一丝邪狞。
阿木心叫了一声不好,她握住凌上攻的手腕,切住脉搏“你今天去哪里了?又接触了什么东西?”
凌上攻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反而挣扎起来,一只手重重的按住她的肩膀。
“你告诉我?阿爹是被谁杀的?我是被谁杀的?”凌上攻开始说胡话。
阿木切脉根本查不出问题“阿凌,你冷静一下!你发烧了,生病了,你看到的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凌上攻的精神一直处于崩溃状态,阿木没有办法只能将她打晕。
阿木将她收拾妥当后,刻意闻了闻她的手,发现上面泛着一丝甜气,她转头就去了李怜儿的营帐。
桃子将彩糖摊开放在桌上“县主,这是这里最好的糖了,要不您尝尝?”
李怜儿捏了一粒,刚要塞进嘴里,被冲进来的阿木一伸手拍到了地上。
“你个贱婢,手贱是不是!”李怜儿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以下犯上,斩手!”
阿木没功夫搭理李怜儿,她抓了一把糖放进倒满茶的茶杯里,然后从头发里取出一根银针,在茶杯里迅速搅动。
桃子心里咚咚的打鼓,故作镇定的安抚李怜儿“县主,这、这怕是在查毒……”
李怜儿正愁的火气没处撒,对着门外守着的肖羽怒吼道“门口的奴才赶紧滚进了,姓肖的说的就是你!”
肖羽只能硬着头皮进去“有话快说!”
“打狗还得看主人呢,我婢女买的东西怎么了?你放这个贱婢跑放进来侮辱我。我还是陛下亲封的县主,我的父王可是为了慕烈军死的,你们就这么报答他的遗孤!”李怜儿气急了,眼睛都红了。
肖羽知道阿木有分寸,这么做必然有原因,所以她气冲冲的进来时,他才没有阻拦。
“怎么回事?”肖羽凑过去看阿木手里的杯子。
糖果融进水里,将茶水染红。抽出银针的那一刻,上面却出奇的干净。
“难道是我判断错了?”阿木第一次判断失误,但是族长的症状真的像是中毒了。
既然糖没有问题,那就是别的地方出现了问题。或者刚才毒性只是表象,现在回去也许毒开始泛了。
阿木根本就没有解释,然后又扭头跑了回去。
“你你你……给我拦住她……”李怜儿大喊,可是没有人动。
肖羽看了看阿木丢下的茶杯,也没有多想“给你验验毒,也是为了你好!”
桃子也趁机说“也是为了县主好,这想害您的人多了去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她边说,心里边叹了口气。
阿木返回时,凌上攻全身通红,身体不停的大哆嗦,检查完毕后,也就是普通的发烧。
“难道真是我想多了吗?”阿木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却又查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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