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我来……”阿单一脸天真的笑着。
“你来换药还不老实?”阿木板着脸,拒绝他靠近。
阿单笑容不减,伸手就抢过她手里的棍子,利索的将布条挑出来,过了冷水拧干晾到一边。
“这是待会还要晾到营帐里吗?”阿单问。
阿木没有回答他,只是夸了一句“这利索程度可以!”然后转身就没有搭理他。
阿单也不气馁,反而默默的将布条晾完,然后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
小鹤看到来了病人,拉着阿单的手就要处理。
阿单没有来过军医处,只当小鹤是普通的孩子。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玉米糖,笑着说“小孩儿,你让那个姐姐来给我上药好不好?”
小鹤手一顿,然后很生气的解开阿单手上的绷带,阿单疼的呲牙咧嘴的。
“啧……你轻点呀!不行就叫那个姐姐来……”
“又不是要死的伤,喊什么喊!”小鹤板着脸,冷冷清清的样子,像个小大人一样。
小鹤最讨厌别人把他当小孩子,还给他糖?他一岁时就不吃这个东西了。
阿单有种吃黄连的感觉,眼前的小孩看起来矮矮小小的,没想到下手还挺黑的。
“我说,你要上药就好好上行吗?”阿单保持着风度,他不保证会一脚把眼前的小冬瓜踹出去。
小鹤故意按着他的伤口“行了!行了!还当兵的呢!”
阿单刚要张嘴,被阿木回头看了一眼后,乖巧的闭上了。
伤口刚处理完,阿单摸了摸小鹤的头顶,然后跳到阿木身边。
“我来帮……”
“不可提重物。”小鹤幽幽的从身后飘过来一句。
“不用!回去训练吧!”阿木拒绝,转身就下了逐客令“以后来我不会给你上药。”
阿单有些落寞,怎么感觉眼前的这个姑娘有些油盐不进。
阿木出门想要将布条拉进营帐里来,结果看到冬瓜一个猛子扎过去,整个架子都倒了,一整只鸟都埋进了布条里。
冬瓜展了展翅膀,发现自己动不了,急的跳脚。
阿木捂脸,然后拎着冬瓜的翅膀,就将它提了起来。
“你是不是不想要毛了?”阿木气恼的把它甩了甩。
冬瓜垂了垂脑袋,错了还不行嘛!它又不是故意的。
阿木看它这个样子,也没过多说什么“说吧!来报告什么消息。”
她将冬瓜丢到地上,冬瓜立马展了展翅膀,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掉毛,然后才咕咕噜噜的说了一通。
阿木听的认真,只是听完后,却是背脊发寒。
“老族长……另有其人?”阿木机械的重复。
什么叫老族长另有其人?难道她们在村子里,看到的一直都是真真假假的吗?
冬瓜点点头,又是嘀咕了一句。
阿木更是吃惊的瞪大双眼“你是说楚行云来这里了?”
他来这里干什么?难道是想带走族长?
“糟了!”阿木一下子从冬瓜头顶上越了过去,吓得冬瓜钻到翅膀p; 冬瓜站在原地跳了跳脚,你倒是把这湿乎乎的布条拿下来啊!
阿木大脑一片混乱,原来那天看到的背影真的是老族长。
那么老族长没死,为什么不来找她们呢?为什么村子被屠那天老族长也能活下来?
如果说族长是被藏在密室的话,那老族长是怎么躲过刀砍火烧的呢?
阿木越想越乱,她记得昨日族长外出回来,带着一股怒气,莫非是见了楚行云的缘故?
凌上攻打了一盆水,从水面上看到自己短了一截的头发,瞬间心情就不好了。
中原人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她本以为慕远清要头发,只是为了重视,谁知是存着别的心思。
谁要和他当结发夫妻,想的到美!
阿木慌张的跑进来,按住她的肩膀认真的问“族长,你昨日是不是与楚行云见面了?不然什么事会惹你那么生气?”
阿木从来不过问凌上攻情感的事,昨日只当是她气不过李怜儿,结果现在看来还是她大意了。
凌上攻略略顿一下,然后坦白“他来找你了?”
阿木摇头“你不觉得他很奇怪吗?为什么可以在村子里救你?又为什么放你离开?又为什么跑到这里来寻找你?一国将领能跑来宛城,这是偷……”
“我大概想起来凶手的样子了!”凌上攻不愿意进行这个话题,只能将记忆里的事说出来。
阿木一愣,激动道“凶手是谁?”
凌上攻却摇头“只想起来一个模糊的背影,也许过几日就想起来了。”
阿木有些失落,但还想进行下一个话题的时候,眼尖的看到凌上攻脖子处有一条极浅的红线,但仔细一看却有没有。
这条红线似乎是由胸口顺上来的,这代表了什么意思?中毒?好像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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