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解释也没毛病。”文清嘟囔了一句“那么我问你们,当你们所有人都在场时,县主又是什么姿势倒在地上的呢?”
阿单满嘴的不在意“当然是趴着的啊!肚子疼不趴着啊!”
“我是后来和族长一起进去的……”阿木嗓音沙哑,像是在大漠里走了几日,极度缺水的样子。
文清用扇子拍打手心,似是敲定了什么说“很明显啊!凶手就在里面啊!”
众人一愣,这简单询问几句凶手就出来了?军师什么时候会断案了?
“不是你等会儿!”王知州没转过弯来,忙伸手拉着文清的衣袖“凶手怎么在里面的?我怎么没听明白呢?”
“王大人刚才跑神了吧?”文清摇头不知道说什么好“凶手刚刚都自己承认了啊!”
这下王知州更晕乎了“他们都没说什么啊?”说完,还用一脸发懵的望着别人。
“说了!”久不发声的慕远清突然出声,有着不容反驳的气场。
“对啊!说了啊!你们都没注意吗?”文清笑着看向众人“你们三个人中,唯一一个没有人作证的就是这位桃子姑娘了。”
“那也不能说明她是凶手啊!”王知州嗤之以鼻,这算什么推理,简直一派胡言嘛!
“王大人,你想想他们三人刚才描述,如果记不清的话,外面的文书刚好把证词都记好了!”文清眼神示意着门外。
而在门外蹲着奋笔疾书的文书,为了显示他的存在,努力的咳嗽了一声。
王知州哪里会去看文书记载的东西,不然就显的他太没脑子了,可是他现在也忘的差不多了……
桃子心里发慌,她刚才没说错什么吧?好像没有啊!她说的也是实话啊!
阿木突然眼前一亮“姿势!”
文清点头“对!李县主倒下的姿势!”
桃子猛然心脏收紧,浑身僵硬无比。
“什么姿势?”王知州下意识的说“你们到底再打什么哑谜啊?就不能好好说话嘛!”
“王大人别急!你自己顺顺!”文清稳住他“既然阿单和木姑娘都是受了伤才离开的,伤口上有毒自然是一前一后相继离开,这么没错吧!”
众人点头,然后呢?
“也就是这个时候,这位桃姑娘进来了。”文清直指桃子。
桃子站了起来,大声辩解道“那我进来也不能说明什么吧?何况我就是……”
“那只能说明你是凶手啊!”文清语态突然轻佻。
“我不是!我进来的时候,她就已经死了!”桃子争执的满面通红。
“你怎么就知道她死了的?你会号脉?还是去掐过人中。”文清继续吊儿郎当的回应着。
“我去掐过县主的人中,才发现她没气的……”
文清一本正经的点头“是吗?我怎么记得他们两人进去时,是李县主躺在**,你站在她身边的呢?”
“那是因为我要出去喊人,毕竟毕竟……”桃子急的满头大汗,她好像发现自己说错了什么。
“你刚才说,你进来的时候李县主是什么样子?”
“我进来的时候,县主躺在**,不然什么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灰……”桃子急于解释,却说了一半哽住,双眼瞪大。
“为什么躺在**还有那么多灰?”文清眯起眼睛“他们两人进来的时候,县主可是趴在地上的,这点莫军医也是可以作证的。”
文清突然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质问道“那么我问你?为什么你去的时候,县主躺在**,而别人却是倒在地上?你又为什么那么确定,她在你来之前就断气了?”
“因为……因为……”桃子眼神乱窜,神色慌张“因为我掐了人中……”
“掐人中需要十足的力气,人中处会留下紫红痕迹,可是你们看县主唇上有吗?”阿单不管不顾的指着李怜儿的面部,信誓旦旦的说“没有!”
说到这里,王知州就算是有心刁难,也听出话里的不对劲儿了,当即一拍桌子,怒吼道“大胆!恶奴害主知法犯法,谋害皇亲贵族更是罪孽深重,你……我………”
王知州习惯性的要拍惊堂木,结果手摩挲了半天,只摸到了茶杯。
“没有……我没有……”桃子摇头,就连辩解都那么的无力。
她是想害死李怜儿的……只是没想到,居然这么快暴露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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