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阿单吧?小伙子不错,先去门口自己玩回吧!”文清按着肩膀将阿木压回到椅子上。
阿单知道上边要问话,只是担忧的看了阿木一眼就离开了。
王知州准备打起精神来陪审时,被文清丢过来一句“王大人,您还不走?外面赈灾的事宜可缺不了您啊!”
这逐客令下的……
王知州撇撇嘴,气的拂袖而去。
等待众人离开,文清突然上前拉着阿木的胳膊,掀开袖子。阿木挣扎无力,只能任由他摆布。
文清看着她的伤口,不由得咋舌“啧啧啧……这真是剧毒啊!如果不将腐肉剔除,你就怕是和木拓一个结局了。”
阿木一惊,她就说这种毒眼熟,原来这让木拓化为白骨的是一种药物。
“你们早就看出来了是吗?”阿木这才明白,就算她是间接害死李怜儿的凶手,这两位也不急着定她罪了,原来是想查明毒的源头。
阿木随即摇头“我并不知道毒物的出处……”
“但你至少知道,毒物的来源是否是与你们荻族有关。”慕远清拿起桌子上的瓷瓶,故意将其导致立起来。
文清松开手,坐回到对面的位子上,一脸审视的样子。
阿木咬着下唇,纠结了很久,突然抬起头,目光坚定的说“我告诉你我知道的,你派人让我和族长离开这里。去你们南朝也好,总之我们要离开。”
“理由!”慕远清眸子上似是染上一层霜。
阿木叹口气“我能说我也不清楚吗?我只是在很久以前,就听到老族长对我说过,如果看到那个特殊的青花瓷图纹出现,就带着族长离开,哪怕是在村子里。”
文清脸瞬间紧绷了起来“阿木不妨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进入了南朝的地界,害怕有人会暗害你们吗?”
阿木摇头“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我只是听村子里的长老们提起过。过去的族长都是有影卫的,会选一个在体型与容貌上十分相似的人。只是在老族长那里出了些问题,所以就不给族长选人了。”
“也就是说,影卫就是变相的替死鬼喽!”文清琢磨了一下“所以说,如果按照惯例,你是凌上攻的影卫?”
阿木继续摇头“我除了身形相似外,其余并无其他特点,而且影卫一事,在老族长这里就废除了,因为存在巨大的隐患。”
“什么隐患?”
“因为出过叛徒。”阿木拧眉“据说,族长夫人是被叛徒杀害的,就连遗体都没有找到。就因为这个原因,老族长才经常离开村子。”
文清抓住根本问题“这个青花纹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或许说,它会是个标志之类的?”
“我不太清楚,关于这个事情我知道的很少。”阿木亦是疑惑“很久以前,村子里莫名的会有牛羊家禽死去,样子就像是被什么给腐化了一样。所以老族长才对我说,如果遇到这种事,让我带着族长逃走,越远越好。”
“原来是怕遭到什么不测,所以才这样嘱咐你的吧!”文清了然,转头看向目光逐渐阴冷,双唇紧抿的慕远清,不由得一笑,这怕是他将这件事放在心里了。
这家伙很少露出这样的表情,即便是大敌当前,那副事不关己,稳如泰山的模样都能气死对手。没想到,还有让他露出这副表情的时候。
“她……当时几岁?”慕远清沉默一会,才缓缓开口问。
“四岁。”阿木叹口气“也多亏年纪小,没有多少记忆。”
“是不是那个叛徒,是你们老族长的影卫?所以怕……”文清突然意识到问题的重要性。
如果真是如此,那么不明真相的凌上攻怕会着了他的道。毕竟父亲“死而复生”,她怕是谁的话都不会听了。
慕远清目光转向瓷瓶,冷笑着“还没有人,敢在我的地盘动我的人。”
阿木严肃的点头,并且抛出了个线索“这同样的花纹,我在军医营莫军医的医药架子上看到过。”
她既是提醒也是警惕,毕竟这件事牵扯到凌上攻的姓名,她答应老族长的事,一定会拼全力完成,谁也不
这件事牵扯到慕烈军内部的事,那不如就让他们来查清楚,这样也不至于说她们插手军营之事。
文清与慕远清相互看了一眼。
慕远清摸不清情绪的说了一句“知道了!”
“那你什么时候放我们走?”阿木追问,对她们而言,她能相信的只有自己。
慕远清不语,只是伸手在瓷瓶身上转了一圈,瓷瓶瞬间崩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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