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那你还不是一个野种!住进桑家,真当自己是千金小姐了!”
她幡然醒悟,她真是着了他们父女两的道了,一个让她同父母疏远,一个使她和女儿生分。
桑白薇啊,桑白薇,滚烫的泪水混着悔恨滑落,她怎么就这么傻,被披着人皮的恶魔耍得团团转呢?
“啊啊啊,你胡说!现在这家是我的!我是大小姐!
老不死!我撕了你的嘴!”
陈雨汐的脸瞬间扭曲,她最讨厌人说她不配当千金大小姐,抓起旁边的利器,整个人朝桑白薇扑了过来。
桑云苓早有准备,闪身护了过去,抬起一只脚,对着陈雨汐心口猛踹。
突来的变故,陈建东惊得站起身。
椅子腿发出刺耳地滋啦声。
“反了你了!小贱货!”陈建东青筋暴跳,几次忤逆激地他失去理智,扬手就要扇过来。
这死渣爹,她也不会放过他!
她眸光一厉,猛地又抬起一条腿,狠狠地踹向桌沿。
桌子受了巨力,猛然撞向陈建东。
使他重重的一屁股连人带椅子摔坐在地上,狼狈不堪。
桑云苓转了转脚腕,
有时候,暴力果然是解决问题的最快方法。
看着混乱的场面,桑白薇倒吸一口凉气,
迅速上前,满脸担忧检查女儿是否无恙。
桑云苓回头握着母亲的冰冷颤抖的手安抚着,
同一血脉的母女俩此时终于站在一起,互相依偎着。
“从今往后,谁也别想欺负我们!”
陈雨汐被重重踹了一脚,还双手捂着胸口哀嚎,顾不上四仰八叉的陈建东。
疼得龇牙咧嘴的陈建东从地上爬起,指着桑云苓破口大骂:
“你这个逆子,老子要告你,告你忤逆!告你伤人!”
桑云苓向前半步,捡起落下的尖刀,
“告我?”
她不怒反笑,慢条斯理地把玩着手上的尖刀
陈建东心里闪过不好的预感
“今天你们也看到了,来的可是正儿八经的军官。”
“是边防团团长,”
“听说,专门负责携款逃跑,偷—渡—私—逃的案子。”
一字一句咬得极重,生怕他们听不清。
“只要我一封举报信,很快,抓你们的——就回来啦!”
陈建东脸上神色一顿,再没了刚才嚣张气焰。
桑云苓盯着两人,像一只笑面狐狸。
这两天,她就像变了一个人,不仅一身牛劲,还让人瘆得慌。
父女俩互相使了个眼色,只好再次咽下这次的委屈,灰溜溜的跑走了。
怕是又加急去把财物箱子搬上船了。
他们离开后,桑云苓给母亲解释了一通结婚的事情,
桑白薇差点又气血上涌,站不住脚。
怎么能……这么草率的结婚!
咻地抬起手掌,桑云苓没有躲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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