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找到签字处，颤着手，一笔笔地去划。
屋子的门应声打开，徐若涵身子一颤。
手中的笔没有停在涵字上，还有一个字，她没有写完。
霍秉琛走进来，一眼看见餐桌前的徐若涵。
他连拖鞋都未换上，之前走到徐若涵的跟前。
徐若涵在霍秉琛走进时，连将协议书往桌下藏起来。
她都决定成全他，为什么感觉自己做了错事？
明明是他和柳思络有了孩子，为什么她自己感觉像是个罪人。
霍秉琛走近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的小动作，他都看在眼底，知道她在桌下的手有一份见不得的东西。
“你今天好早回来。”徐若涵抿着笑意，苦涩地说道。
霍秉琛比以往回来早了一个小时，这杀得她措手不及。
霍秉琛冷笑，要不是他提早回来，能看见徐若涵在屋子里做了什么吗？
霍博文说，徐若涵要和他离婚。
徐若涵早在嫁给他的时候，就说明，一年后会离开他。
他信，因为那是一年前。
现在那，他想知道，徐若涵是不是还想着离开他，难道他对她不够好吗？
没有萧墨好，没有莫淮辰好。
“在写什么东西，给我看看。”霍秉琛忍了怒气，故意笑着问道。
徐若涵摇头，紧紧地捏着手心的协议书，她揉成团，站起身打算将它们扔掉。
“没什么东西，自己胡乱画着完。”
她起身，霍秉琛站在她身边，让她感到莫大的压力，忍不住地向后退了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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