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她。
原本打定主意，不管凌瑞怎么劝说，都咬死不答应的程思思，在看到那个女人名字的时候改变了主意。
她可以输给其他人，但绝不会给江语岚让步。
刚好，借这件事，还可以打击一下那个女人的嚣张气焰。
一举两得。
“凌总，什么时候交稿？”哪怕她想看到那个女人被碾压的样子，也要确定时间是否充裕。
不然，到时候可能会迎来那个女人的嘲笑。
“一周之后，嫂子尽管放手去做，是好是坏，本少都不在乎。”
程思思并没有把这句话当真，也许凌瑞只是怕她太紧张，安慰一番，仅此而已。
“凌总，还有件事想和你谈谈。”程思思想起了最开始的目的。
她对于白武安说了什么，依旧很是好奇。
看看能不能从凌瑞这里得到一些消息。
“提起这件事，嫂子，本少不得不说说你。”
难道他已经知道了！
程思思心中有些慌乱，后悔多嘴去问了，这该死的好奇心，该不会让她丢了工作吧。
“凌总，您都知道了？”她小心翼翼的，字字斟酌。
伴随着屏幕渐渐熄灭，她的内心逐渐不安。
几乎将所有理由想了一遍，才等到凌瑞发来新的消息。
“嫂子，本少和你应该是朋友吧，为什么连这件事都要瞒着本少呢？”
程思思刚准备编辑消息进行解释，紧接着又看到新的消息。
“以后嫂子的朋友就是本少的朋友，不多说了，白兄这个朋友，本少交定了。”
什么？
越看越疑惑，程思思渐渐摸不到头绪。
为什么她有点看不懂对方在说什么？
“白兄都告诉本少了，你为了帮助公司，找他打探消息，不惜负债，本少很感动，这笔钱嫂子不用担心，等本少处理完名单上那些公司，就帮嫂子还了。”
她能说在意的不是这个吗？
三七分成，只要做完找人的委托，她就可以还清债务，而且不欠人情。
“凌总，就这些吗？”程思思心中依旧悬着一块巨石。
她总觉得凌瑞可能隐瞒了一些信息。
“嫂子还想知道什么，是为什么与沈氏集团合作吗？”
见到凌瑞不曾提起她担心的事，程思思心中松了口气，不打算继续问下去了。
不等她回复，凌瑞发来消息，“嫂子，本少也知道沈氏集团是幕后推手，可如果不和沈氏集团合作，就没办法借助沈氏集团的力量，单凭公司现在的实力，可能会被其他十三家公司联手搞垮。”
“嫂子放心，计划本少一直在布置，等处理完那些公司，下一个就拿沈氏集团开刀，只不过这个过程可能有些漫长，希望嫂子可以耐心等待。”
“辛苦啦。”程思思见凌瑞说的如此透彻，心中有些愧疚。
匆忙结束了聊天，躺在沙发上，开始思考，压轴品的设计应该从哪里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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