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略微熟悉后，就开始闷头工作。
直到有人敲响了她的桌面，“这里可不是你的办公区域，你现在可是部门主管，有新的职位。”
循声望去，凌瑞正站在一旁，面带微笑的盯着她。
“我资历尚浅，还是当个小职员吧。”程思思并不想牵扯太深。
她与凌瑞之间，更多的还是合作关系，说不得什么时候就对沈氏集团出手了，她可不想被推出去，成为替罪羊。
自古背锅的大多都是那些中下阶层的小领导职员，基层职员反倒还是比较安全的。
“之前那些假期，可不是普通员工能拿到的。”凌瑞摇摇头，并不准备放弃。
“凌总，麻烦带我去看下办公室。”程思思颇为无奈的应了下来。
怪不得凌总之前那么好说话，原来是早有算计。
没办法，她既然已经请了那么多天假期，已经没得选择了。
虽然凌总没明说普通员工请那么多天假的后果，但是她多少都猜得到一点。
“这是你的新工牌。”凌瑞似乎早有准备，将东西递过来，之后起身离开。
程思思跟在他身后，来到了一处个人办公室。
“沈氏集团目前因为江语岚被拘留的原因，受到了些许口碑影响，也许这是我们出手的机会。”凌瑞神情严肃。
程思思精神恍惚，一下子接收了太多信息的她，短时间内还没有缓过神来。
片刻后，她发出了疑问，“凌总打算怎么做？”
“经过我与沈兄的商讨，我们决定实行交换生制度，派出五名员工到对方的公司，从基层做起，为期一个月。”凌瑞目光中闪过一抹狡黠。
交换生制度？
这不是学校里实行的制度吗？
一时之间，她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
要知道，这种将对方的人放到自己公司里，无疑是埋了几颗定时渣弹，只要在项目进行的时候，稍加插手，就可以给对方造成一定的损失。
思来想去，这种制度在商圈真的很不现实。
她不明白为什么这种没好处的制度，凌总还要答应下来。
“凌总，您是不是已经想好怎么安排那五名员工了？”换句话说，如果安排的明明白白，这种制度还是有一定可取之处的。
“暂时还没有。”凌瑞头摇的像拨浪鼓，“目前只是我和沈兄的初步决定，处于实验阶段，我们打算分别派一个人，先看看效果。”
“会被冷落吧。”程思思眉头皱了起来。
两家公司的关系，明面上亲如兄弟，暗地里不知斗过多少回了，一旦对方的职员进入公司，绝对不会受到热忱的招待。
就好像过河的兵卒，不可能让其他棋子无动于衷。
“这不是过来找嫂子商量这件事嘛，嫂子在沈家待了几年，应该对于沈氏集团的职员有一定的认识吧？”凌瑞毫不掩饰的说出了他的目的。
认识？
程思思不由露出苦涩的笑容，“凌总，您还真是高估我了，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进过沈氏集团，对里面的布置和构造都陌生极了。”
她那个时候只想努力的去做贤惠的妻子，大多数时间都待在别墅里，没有出去找过工作。
“从明天开始，交换生制度正式实行，届时沈兄会亲自把人送过来，而嫂子你要做的就是打探到更多的消息，如果能够得到一些机密，对我们的计划会更有帮助。”
程思思摇摇头，想拒绝，话到嘴边，始终没有说出口。
对她来说，这貌似也是个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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