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枚戒指在原靳手上,显得有些滑稽,但原靳並没有摘下来,而是问了时瑜一句:“为什么你觉得我会挨打。”
时瑜已经在看別的东西了,她想给应如是带一个伴手礼,闻言说了声:“哦,你不会吗”
原靳在这方面有惊人的自知之明:“的確有很多人看不惯我。”
时瑜拿起一个玩偶:“太正常了。”
原靳:“?这不是好话吧”
“是啊。”时瑜隨口应他一句,又拿一个,问伊莱希汀,“哪个可爱一点?”
“右边的。”
原靳凶巴巴的凑近她:“你为什么不问我?”
时瑜不知道在回答谁的:“嗯。”
“裙子好像有点歪。”
伊莱希汀把后面那个拿下来递给时瑜:“这只裙子正一点。”
时瑜接过,摸了摸玩偶的耳朵,又理了理玩偶层层叠叠的奶油蕾丝裙摆,想起那天应如是也是穿了一身这样的蛋糕裙,蹦蹦跳跳的来找自己,她双手拿著这个玩偶,“这个很像她。”
伊莱希汀:“……?”
原靳:“!”
左右两侧的人异口同声:“像谁?”
时瑜觉得旁边的杯子也很漂亮,也拿了一个下来:“如是。”
应家那位小女儿。
伊莱希汀瞭然,但原靳不认得她:“如是是谁?”
“朋友。”
什么朋友好到要带伴手礼。
还像上了,人和娃娃哪里有相像的地方。
原靳酸得直咬牙。
伊莱希汀对应家这位小女儿有印象,但並不了解,也不知道她和时瑜手里的玩偶相像的点在哪,但时瑜说有像那就是像:“是挺像的。”
时瑜觉得非常像:“希望她会喜欢。”
“会的。”
他们两个又把自己忽略掉,原靳忍不住道:“时瑜!”
“有事就说。”
原靳重复了一遍:“为什么不问我?!”
“问你有什么好处?”
“那问他有什么好处?”
伊莱希汀抱臂看著原靳,手上的银制戒指显眼极了:“我买单。”
原靳被他懟了一晚上,正憋了一肚子火没地方发:“我当多大事,就你有钱?”
他又忍不住问时瑜:“你现在真的沦落到钱都没有的地步了”
他皱眉,认为这是件非常严肃的大事情。
凯德恩在搞什么
时瑜再怎么样也是中央军区的上將,什么好东西不应该有人上赶著给她送吗
时瑜根本没把他的疑问放心上,睁眼说瞎话:“没有啊,你给我点。”
原靳:“”
电光石火间,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盯著伊莱希汀,捏紧了拳头,手臂一下子青筋暴起,抬手就砸:“你个畜生。”
伊莱希汀:“……”
他不知道原靳突然在发什么疯,但他怕伤著时瑜,拉著时瑜就往自己身后藏。
但时瑜反应极快,她几乎是下意识抬脚一踹,结结实实踹在原靳腿上:“?你发什么疯?”
原靳硬生生给她踹得顿住:“他都这样对你了!你还维护他!”
时瑜:“?他怎么样了”
“他都……他都……”原靳看著时瑜的眼睛,“所以只要给你钱,住一个房间也无所谓是吗”
原靳看著时瑜毫无波澜的表情,快被气疯了,他手指尖都在抖:“好啊,那我也有钱,晚上你怎么不来我房间?”
时瑜:“?”
这都哪跟哪
“你在想什么?”伊莱希汀声音冷极,原靳比他想像的还要神经,“你把她当什么了?”
“我倒要问问你把她当什么了?!”原靳上前拽住伊莱希汀衣领,他绝不容许打败过自己的人屈居人下,他质问伊莱希汀,“她失忆了,她能知道什么?!你最好没干什么不该乾的!”
对面是个2级alpha,但伊莱希汀半点也不显得受制於人,他甚至被气笑了:“你是谁?你以什么身份和地位,来和我说这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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