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破鸟,光会走不会飞!”
“自打我带回家伤就没好过!”
陆雅言的眉头皱的像是一团酸菜,一个人在栅栏前面嘀嘀咕咕的,就是不肯问一问陆双双。
双双了然一笑,陆雅言是豪杰的女儿,自然事事好强,一定拉不;于是头也凑了过去,看了看陆雅言说的这种不会飞的奇怪鸟。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哪里是什么奇怪的鸟,全身如同黑色的锦缎,华丽的袍子上,点点白珠,如同黑色星空中的灿烂星球。
昂着高傲的头颅,一颠一颠的步伐,如同睥睨天下的帝王。
陆双双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陆雅言大抵是觉的她在嘲笑自己,鼻子里冷哼了一声,给了她一个白眼。
“这个啊,不是什么怪鸟,它的学名叫珍珠鸡!”
陆双双耐心的给陆雅言讲解,陆雅言却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她。
上次她就有感觉了,她这个表妹,在被迫嫁给土财主,摔了了一跤之后,好像连脑子都被摔坏了,经常胡言乱语,说些别人听不懂的话。
比如现在,“珍珠鸡”、“学名”什么的。
倒是是什么和什么啊,偏偏阿爹和阿娘对她很信任,也配和着她瞎胡闹。
好好的猎也不打了,养这些莫名其妙的劳什子做甚。
不如宰了煮了,好好的吃上一顿。
察觉到陆雅言的不满,陆双双从怀中掏出了一块布包着的麦芽糖。
“呐,给你!”
陆雅言不语,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陆双双。
陆双双无奈,自己打开了包着麦芽糖的布,登时一股糖果的香甜扑鼻而来。
陆雅言虽然嘴上说着不,但是身体的反应是抗拒不了的。
口水早就在嗅觉的刺激下,蔓延了整个口腔,喉结不住的下咽,才能止住这样汹涌的口水。
“我的好姐姐,求求你吃上一块吧!”
陆双双手中举着麦芽糖,一张小脸凑到了陆雅言跟前,眨巴眨巴眼睛。
陆雅言哪里禁得住这样的**。
“这可是你求我的!”
“自然!”
陆雅言接过陆双双手中的麦芽糖,眼睛都要直了。
王屋村这样穷乡僻壤的地方,麦芽糖是稀罕物件,陆雅言长到这么大,也没吃过几次。
一股清甜顺着嗓子泛了上来,美的她腮帮子直泛酸。
陆双双看着栅栏中的珍珠鸡,余光扫到了陆雅言的身上,嘴角勾起了一丝复杂的笑容,到底还是一个十多岁的少女,再怎么扮酷,女儿家的娇憨还是会从一旁溢出来。
大概是陆双双的沉着,让她有了一些对比的挫败感,陆雅言立马敛去了神色,将麦芽糖塞进了衣襟中,恢复了往常的酷姐形象。
“你说的,这鸟......”
“不,什么鸡?”
“咋搞!”
到底是个面硬心软的人,吃了她的糖,陆雅言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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