菘蓝刚开始只觉得陆仁家里散发着一浓浓的异味,下意识的皱起了自己的眉头,现在看到这才动物,才明白异味从何而来。
明明已经是臭的不行了,公子偏偏还要凑上去,实在让他有些想不明白。
“你们这样,还能住人吗?”
菘蓝被这些动物们的气味,熏的有些头晕,于是说话也没有过脑子。
陆雅言本是猎户,被陆双双提醒,和阿爹一起弄了养殖的的营生,虽然还在起步的阶段,但是看着豢养的动物越来越多,阿爹和阿娘再也不用去山上,危险的打猎。
本来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不知道怎么菘蓝一说,语气中尽是鄙夷。
陆雅言也顾不得帮着陆双双撑面子的事情,往前迈了一大步。
“怎得不能住人了?俺们不是人吗?”
“当惯了富贵人家,可是连自己的根本都忘了?”
陆雅言这段话说的气势汹汹,让菘蓝一时间根本没有任何的招架的力量。
在苏辰砂到来之前,自己和陆双双一起背后谈论人家,心里总归是有些过意不去,可是看不起她弄养殖,可就是触在了陆雅言的命门上。
更何况提这件事的人,还是苏辰砂身边的小厮,在陆雅言看起来,就是一个仰人鼻息伺候人的。
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矫情。
才有了上面的口舌之快。
菘蓝被呛声,张开嘴巴张了半天,还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指着陆雅言。
“你......你......你有辱斯文!”
这话更是触到了陆雅言,她一个没读过书的猎户之女,哪里懂得斯文是什么,是可以吃还是可以喝?
陆雅言气极反笑,指着那边懂得珍珠鸡问菘蓝。
“既然先生斯文,那请问那边的东西是什么?”
菘蓝斜瞥了一眼,微微的扬起了脑袋,不屑的回答。
“自然是鸡了!”
不明白这个姑娘为何突然会问这样的问题,但是鸡他还是见过的,自然也回答的上来。
“敢问先生可吃过鸡?”
听到这样的问题,菘蓝都快要笑出来了,难道她是不知道自己是天下第一楼的人?
别说是一只鸡了,就是再罕见的东西,自己也是吃过的。
见菘蓝不肯回答,且脸上有微微的不屑的神情。
陆雅言冷哼了一声。
“想必是吃过了,那不知道吃的时候,先生有没有嫌弃臭?”
“还是先生吃的鸡是在你家炕上长大的?”
陆雅言没用一个脏字,就把菘蓝给骂了个狗血淋头。
就连躲在暗处的冷月,也不禁有点佩服这个口齿伶俐的姑娘,身形微微的动了一下,暴露了自己的。
幸好当时的人,陆双双不会功夫,陆雅言和菘蓝也因为争吵,心思被吸引走了,因此冷月那一点小动静,只有苏辰砂察觉了出来。
“咳咳!”
两人吵的不可开交,苏辰砂轻咳了一下,菘蓝立马止住了声音。
陆双双却像是没有看够戏一样,抱着自己胳膊,冷眼盯着菘蓝。
三个人都是不靠谱的,苏辰砂自然不能放任他们这样下去。
更何况今日他来找陆双双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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