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也知道虞期遇是丈夫是褚尉行,她是褚的少奶奶。
所以对南音的态度也很客气,“南医生,这怎么回事?你能解决下吗?”
虞期遇看老太太这么闹,让她妈妈为难了,也是气狠了,“你这个老太婆,能不能要一点脸?!我妈已经跟你儿子离婚了!”
“哪有前妻得管前夫妈妈看病医药费的道理?!”
虞老太太闹得更凶,冲着虞期遇吐了口痰,“呸!你们母女两个才不要脸!”
“看看你们娘两,一个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你一个不下蛋的母鸡,也配跟俺儿离婚?!你离婚也欠俺的!”
“俺儿为了跟你结婚,跟俺们闹翻,到你家过了将近三十年。”
“为你家当牛做马的伺候你爹妈,你是到今天一口茶水都没有端过给俺这个做婆婆的喝过。”
“他跟你过了这么多年,在外面做生意欠了债了,你立马就落井下石跟他离婚!”
“不仅跟他离婚,还害得他坐牢!”
“现在俺身边没儿照顾了,你就欺负俺,就想让俺死,你不给俺看病,不给俺交医药费还想给她偷带出医院偷埋了!”
南音被骂,委屈和丢脸感,让她声音发抖,“你胡说八道,颠倒黑白,含血喷人!”
“我没有埋你,只是要把你送去你二儿子家里……”
虞期遇挽住了她妈妈的手臂,安抚着她妈妈。
她妈妈是家里独生女,父亲是医学教授,母亲是老师,从小到大,人生里只有宠爱没有风浪。
跟人吵架也不擅长。
尤其是应付这么刁钻无赖的虞老太太,她妈妈更是应付不了。
她安抚着她妈妈,“妈,你别急,我们有理能说的清。”
继而虞期遇又看向了虞老太太,“不是你哭,你老你可怜,就是你有理,就能喊来路人帮你讨伐我们。”
“是你们当初为了吃绝户,才让你儿子入赘我外公外婆家的。”
“你儿子一个凤凰男,跟我妈结婚时,什么都没有,一农村户口,结完婚还住在我外公外婆家。”
“他不想工作要创业,也是我外公外婆和我妈拿出了全部的积蓄。”
“我外公外婆退休每个月都有两三万的退休金,到死都没有花过你儿子一分钱。”
“你儿子吸干了我外公外婆一家的钱财,就你儿子坐牢前,也还用离婚威胁我妈妈,想要我妈卖掉家里最后的老房子。”
“你儿子用压榨我外公外婆还有我妈妈的血汗钱,养活了你们一家,每个月给你打钱,给他弟弟买房,供他侄子读书。”
“你说你儿子当牛做马的伺候我外公外婆真是笑话!”
“明明是你儿子还有你一家,在吸我外公外婆一家的血!”
虞期遇说的都是事实,但虞老太太就是觉得自己一家受委屈了。
她委屈的说着,“俺儿孝顺俺是应该的,俺儿是入赘的,他们有钱帮衬点俺儿也是应该的。”
“而且,都是一家人,他帮衬点也是应该的,他的侄子,是跟他有血缘关系的亲侄子!”
“又不是像跟你这个小野种似的,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
“你个小野种,到底不是亲生的喂不熟……”
南音忍无可忍,冷声打断了她的话音,“你够了!小七是我的女儿,你再骂我女儿一句我不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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