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日子若是太难过怕是再好的人也要跑,你家那口能熬这么久没告诉你,想必也是真的爱你。我老张最是看不得被婆婆蹉跎的苦命人啊。”
何寒粱抿着唇没说话。
忽地想起一个人名忍不住看着他惊呼道:“你是张建国?”
“我是!”帽子叔叔,也就是张建国朝着何寒粱敬了一个礼。
无需多言。
两人标准的军姿证明着他们的曾经。
之所以记得是因为这人和军区海岛办公室的张大伟是亲戚,临死前能够有遗言的那种铁关系。
那次张大伟以为在战场上下不来。
张大伟伤了心肺,交代临终表示他在老家有个兄弟叫张建国,虽说是表亲两人都是当兵的说好将来要是有人提前走了剩下的那一个照顾老人。
何寒粱不愿兄弟死在战场拼命地将人带了回来,救治及时护住了一条命,也就没给张建国写过信。
命运多舛,没想到兜兜转转他们碰上了。
战友好办事,何寒粱寒暄问了几句,“你怎么就退伍了。”
提到这原本一脸热心肠的张建国苦着脸道:“别提了我没多少文化就只会打打杀杀,我在前线拼命有次差点命交代在那,老家的人听信谣言让我未婚妻嫁给别人了,我当时那个气一怒之下选择退伍回来当个民警。”
何寒粱倏然明白张建国的苦心多嘴,拍拍肩膀以表安慰。
张建国领着他去放何玉芳。
何玉芳面色憔悴一脸的老态看到帽子叔叔开门,当场就大喊:“我冤枉啊,你们快点把我放了。”
“我儿子在远方海岛当兵,我是他娘不可能觉悟差的!”
“好了,你别嚷嚷个不停有人保你出去。”
何玉芳听到后脸上由白转红老实地等待家人接她,嘴中嘟囔着:“我就知道老三对我最好,没看我肯定是去筹钱去了!”
何玉芳出去后转了一圈没看到老三何寒食,冲着门口喊了一声,“老三。”
“妈,是我!”
何寒粱从远处过来。
何玉芳眼中露出失望的目光,眼神的光一点点暗淡下来,懒哒哒地应了一声,“老二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没几个时辰。”何寒粱回话,蹙眉想了想道,“你在里面受苦了。”
提到苦,何玉芳眼中就不困了,要钱的字眼差点脱口而出,她抹了两滴口水,叫嚷着:“再来晚点……妈还以为差点见不到你呢!”
“很多人看着呢。”
何寒粱表示注重形象,他穿着一身军装生怕有人误会是他虐待自家长辈,偏生何玉芳是个令人头疼的货色。
为了不进局子她撒泼打滚上吊样样会。
“你瞧瞧你那娇气的媳妇,除了肚子里面有几滴墨水就会天天气我,可怜我一个没本事的乡下婆子命太苦,摊上你们一个个造孽啊,我不活了!我要去死!”
何寒粱扶着她。
何玉芳撒泼不喜有人影响她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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