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情绪激动导致正在医院接受保胎。”
“哦。”
张爱玲应了一声,反问道:“你相信我没有害她吗?”
她清澈透亮的眼神满是他的身影。
何寒食咽了咽口水点点头。
张爱玲浅浅的笑了心情很好解释道:“我很讨厌被人算计,你带你弟走后她就求我帮他,我心里不乐意她的彩礼凭什么比我高,明明我的学历比她还要高,长得比她还好看……”
看向他时发现向来不苟言笑的何寒粱笑了。
张爱玲气恼小声道:“你笑什么?”
“我这次回来你像变了一个人,比以前开朗爱笑,是个好苗头。”
何寒粱很高兴张爱玲的变化。
她一直以来给他的感觉是为了生存才嫁给他,结婚她不期待两人只是寥寥办了几桌酒席,她给家里人写了封信。
这么久了何寒粱还未跟过她去过她生活多年的城市。
殊不知他这一番话,每一次怀疑对她来说都是一种莫大的考验。
她回不到将来也无法跟人解释她的芯子是个现代人受限在这个年代中。
她前不久听人说有个弹钢琴的女人自杀了,她之所以在意是因为对方跟她来自一个城市。
一个是下乡知青,曾经受不住压迫想过自杀遇到了何寒粱有现在的生活。
一个是曾经出过国在外拥有一定名声的女钢琴家,在这混乱的时代不甘一辈子活在牛棚中没有鲜花和掌声,有的只是干不完的农活劳累和一眼看不到的希望将来选择自杀……
张爱玲眼泪就忍不住落了下来,说不上的悲伤落入何寒粱的眼中成了她在何家受尽委屈不得不改变的坚强模样。
何寒粱动容地先低下头道歉:“是我说错话让你在家受委屈,别再哭了。”
他粗粝的大手抚过她滑嫩的脸颊。
张爱玲下意识哆嗦想躲又不能躲只能任由着他粗心地擦着,祈祷他的手早点离开,她是第一次被男人这么擦泪。
特别的不适应,感觉像是主人在给小猫咪摸摸。
她低头静默着呼吸,何寒粱像是没事人一样坐了下来。
病房内已经走得只剩下她们一家,何寒粱离她很近,一呼吸就能闻到他身上的香皂味是栀子花的味道,他应该是在家洗的澡用的她的澡胰子。
张爱玲猛地抬头想问些话,忽然撞到他的下巴刺激的眼泪水又掉了下来,她伸手拉住他。
两人不受控制地齐齐倒在**。
张爱玲脸瞬间羞红想要起来注意她的头发钻进了他的军装纽扣里一起来反而又疼的跌下去。
这下她不敢乱动眸中水光闪闪地喊着他:“帮我。”
“你想让我怎么帮?”
聪明如斯,何寒粱眼眸中满是无奈距离太近他也没想到好办法。
他高她低俯下身就能看到她病服下某处光景,何寒粱赶紧别过眼不敢看,耳根子红的不行。
张爱玲丝毫未察觉身边人的变化,急着想了一个又一个办法,能用可行的办法太少。
她叹了一口气道:“我们不能一直这样下去,要不你先把衣裳脱了。”
何寒粱听闻低沉沙哑地嗓音道:“我说起,我们一起。”
“嗯。”
“一二三……”
张爱玲没有成功,她起的没有对方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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