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寂静得连彼此的呼吸都格外清晰。
温颜震惊于他的嗓音怎么会……
她伸手,微踮起脚尖,抚上他的脸,“老傅,你怎么了……”
“你只有在床上才会喊我老公吗?”
“我其实,并不喜欢你喊我老傅……”
嗓音低沉,还是那委屈得要碎了的声音,“我这一生,只要你,什么孩子,都不存在的人,怎可与颜颜相提并论?”
“我不是那肤浅的人,相对于颜颜要生子承担的生育危险,我宁愿我们就这样一辈子,就我们两个人!”
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分明很小声,可却像是岩浆般灼热,似要将她耳膜都滚烫了。
“老——老公,你是不是误会了我什么?”她亦温声的问他。
或许是她那一声迟钝的‘老公’,听得男人暗夜里,略带笑音的呼吸,“在车上,你的那个问题,我看到你不开心。”
“我没有……”
“我以为你有。”
好吧,温颜道:“那以后我叫你名字,或者傅先生,在家时喊老公?”
傅先生比老傅好听多了,只要不喊老傅就成,“嗯。”
温颜张嘴,想说孩子的事,男人却埋进她肩颈,温润的唇吸在她敏感的肌肤上。
傅枭寒一寸寸的亲吻往上,嗅着她特有的体香,重重的落下吻。
昏暗中,他捧着她的脸,将这个吻加深,似带着几分愠气,比任何一次的吻都要猛烈。
良久。
粗踹声中,温颜终于大口的呼吸了下,男人的吻又错落的吻下来。
一啄一啄,比之前柔和了很多很多,他在她耳边,“我还想听。”
她知道,“老公。”
“老婆……”他灼热的呼吸,打在她耳廓,弄得她耳朵痒痒的。
她抗拒似的想推拒。
男人却不给她任何的机会,“你比任何人都重要,毋庸置疑。”
刚刚他说的,都是肺腑之言,有孩子固然好,可生孩子,于颜颜的身体而言,并没有什么好处。
生孩子,还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
爱她至深,怎么舍得她涉险,更不可能强迫她去以身涉险。
“嗯。”
她信,不问未来是否有变。
这一刻,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所有的爱和情感,都是最真心的。
他的声音找回了些许本色,将人直接揉进怀里,头埋进她发间,每一个炙热的呼吸,每一个撩拨的动作,无不是告诉她,他要。
温颜默许了他的动作。
她甚至开始想,如果安全期都能怀上他的孩子,那就生一个吧,就像是卿卿所言,傅枭寒,他值得她涉险,他这样优秀的人值得留有后代。
他抱着她,一路拥吻往主卧去,温颜担惊受怕的,“开灯,摔了。”
“不会,你信我。”
温颜捧着他的脑袋,重重的吻下去,全身心的投入进去——
窗外,风声鹤唳起来,紧接着下起了冰雹,打得房屋劈里啪啦的响,所有的声响凑在一起,在这个夜里编织成最动人妖娆的乐章。
渐渐淅淅沥沥的雨声与晚风交织,夜猫儿喵呜着一夜不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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