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我们要好好的做才行,师傅既然想要得到这个账本,按我们也就应该帮他拿到手中。”
寇仲叹道:
“你说的对。”
寇仲接口道:
“也见不到李大哥和素素姐。”
两人默然片晌后,寇仲道:
“你有没有发觉这几天船上的情况有点异样。”
徐子陵点头道:
“自云玉真姐姐回来后,船上突然紧张起来,航道更不时改变,看来是在防备某方面的敌人。”
寇仲拍腿道:
“有了!这些人说不定是冲着我们来的。例如我们的老爹杜伏威,你可以在别人处布下奸细,人家不可以用同样手法对付你吗?”
徐子陵苦笑道:
“那算什么鸟的方法,给老爹和韩仆地拿到,我宁愿留在这里了。至少是骗得客客气气的款待。”
寇仲胸有成竹道:
“山人自有妙计,我们就在这里要好好的看守着,千万不能够让对方看到。”
徐子陵颓然道:
“说就容易,但怎办得到呢?”
寇仲道:
“换了在别处,又或我们的功夫像以前般窝囊,自然办不到。但现在只要诈作中招,堕进海中,再涌起一些鲜血,然后出海底潜走,那时谁都以为我们葬身大海了。只要到最后不能够连累到师傅就好?”
徐子陵道:
“哪里来的血呢?”
寇仲作了个偷的手势,笑道:
“我们每天都大块鸡肉吃进肚内,可知膳房内定养了不少鸡,明白了吗?”
徐子陵苦恼道:
“问题是我们不知敌人什么时候来,若过早取血,早凝结成硬块,倘堕海时浮出一块块硬的鸡血,岂非笑甩别人的大牙吗?”
寇仲道:
“我们可把鸡弄晕,这是我们偷鸡辈的拿手把戏,偷回来后塞在床底,若敌人还没有来,便再换另两只鸡,此法必行。”
徐子陵仍在犹豫时,寇仲坐起来道:
“是试试我们的轻身功夫和陈老谋的偷术的时候了。”
寇仲把耳朵贴在木门处,运功一听,肯定廊道无人后,推门探头,接着闪了出去。
徐子陵紧随其后,说不紧张就是骗人的了。
膳房在船尾的位置,要经过这道长廊,走上楼梯,过丈许的甲板,才能到达膳房的入口。
廊道只一头一尾挂了两盏风灯,中间一截暗沉沉的,在这时刻,除了当值的人员外,大多数人均已酣然入睡。
两人提气轻身,鬼魅般朝船尾一端掠去。岂知到了通往甲板的楼梯时,人声由上传下来,赫然是云玉真的娇笑声。
两人吓得魂飞魄散,照距离再难有机会溜回卧房去,慌不择路下,两人推开陈老谋传艺那大房的门,缩了进去。
只有这里他们可暂避一时。
他们熟门熟路的在靠海一角的柜子底下躲了起来,心中祈祷云玉真不是要找他们就好了。
“咿!”的一声,工场的木门被推了开来。
两人又喜又惊。喜的当然是云玉真到这层舱房来并不是要找他们,惊的却是云玉真说不定会发现他们。
吓得两人闭气运功,催动内息。
若换了其它人,尽管内功比他们深厚精纯,亦瞒不过像云玉真这种级数的高手。
但偏是《长生诀》乃道门最高心法,专讲养生深藏之道,运功时全身机能有若动物冬眠,呼吸似有如无,精气收敛,加上云玉真并非蓄意察探,竟茫不知室内藏了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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