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的四个人是胡子、刀疤、灯笼、芝麻,现在灯笼被官府抓了,所以还剩三个。”
“灯笼?这名字有意思。”
此时华晓竹也听得入神,不由笑着问道:“为什么官府只抓他呀,他是里面最坏的吗?”
“不不,其实官府想把他们都抓起来,可这帮人做事油滑,没让官府找到大的证据。
但后来他们开起*坊,灯笼是专门管*坊的。据说之所以起这个绰号,就是因为精通*术。号称只要有他镇着,*坊里就没人敢做弊啦。”
“哦,还有这种事情。”
听罢唐岁笑着与路无为对视一眼,接着又听刘掌柜道:“后来他们越闹越大,逼得很多人都家破人亡。于是官府查抄*坊,抓了灯笼等不少的人,据说有的判了死罪快问斩啦。”
“可是,为什么没抓戴胡子呢?他不是领头的吗?”听到这华晓竹追问道。
“唉!这个戴胡子虽然为首,但那些坏事他都分派给帮凶去做,所以现在还是苦无证据抓他。”
“哦,那他真是挺油滑的…”
听到这唐岁也忍不住道:“那你说说,他们别的还干什么?”
“哎呀,坏事多啦。”
摇摇头,刘掌柜苦笑着敲敲自己太阳穴道:“你们过路人听着当然有趣,可我们本地人、尤其像我这种做生意的,想起来都脑仁儿疼啊。”
说到这刘掌柜抬头四下张望,接着声音压得更低道:“就说那个刀疤,他专门勒索做生意的。不但每月上门送财神收钱,还经常赊欠货物不还…”
“哦,不过您开的是客栈,应该好的多吧?”
见路无为发问,刘掌柜叹口气道:“唉呀!怎么会呢?我吃的亏比谁也不少啊。
有时他们从外地接来朋友,每次都住我那。不但一文钱不给,有几次房间不够,还把我给轰出去啦。你说…就做这点生意,我容易嘛?”
“什么?那你为什么不去官府告他?”
听到这华晓竹又拍桌子怒道:“人家骑到脖子上啦,你居然还忍气吞声,你、还算是个男子汉吗?”
见她如此,刘掌柜与路无为皆是一愣,唯有唐岁点点头,颇为欣赏地正眼看向了她。
“我…呵呵,我哪算是男子汉呀。”
听罢刘掌柜虽神色如常,却默默地盯向桌面不吭声了。
“怎么不说话啦,你倒是说话呀?”见状华晓竹更生气道。
“华姑娘…”
这时路无为忍不住接话道:“算啦,刘掌柜肯定有难处,不要逼他了吧。”
“逼他?这是帮他…”
听罢华晓竹瞪起眼睛转向路无为道:“我不过说两句就算逼他,那坏人做的那些又算是什么呢?我知道他害怕,可如果人人害怕,好人还能活吗?”
“话虽如此…”
面对质问,路无为满脸通红不敢正视她了。
“话虽如此?他害怕你也害怕是吧。好…”
说到这华晓竹猛然站起身道:“既然敢说这话,我就绝不害怕。你们等着,我现在就去官府告那帮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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