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君一听便知她话里有话,且是故意想把杜天盛弄醒。
他正好也想看看杜汀兰对这一家子的态度,看看杜汀兰的手段如何。
便点头道:“好,就依你之言,不过你二伯似乎脑袋;众人这才看向杜天盛,只见杜天盛满脑袋都是银针,脑袋底下还有鲜血流出,人脸也已经惨白,一副快死的模样。
李翠花见了,又惊又怕,吓得当场哭起来:“当家的!当家的你怎么流血了?钱大夫,你快救救我当家的!”
一直被忽视的钱大夫这才说:“你刚才猛地放手,你男人倒在地上,银针入头,现在已经活不成了,准备后事吧!”
李翠花如遭雷劈,当场撕心裂肺抓住钱大夫大喊:“不行,你再救救他,他还有气!你收了我两个金手镯,你不能见死不救!”
她这一番胡搅蛮缠,声嘶力竭,吵得赫连君耳朵疼。
赫连君眉目间皆是不耐烦,他听力本就只剩下一只,一听到刺耳之音便会隐隐作痛,偏偏不能与人言。
一旁的杜汀兰见状,便知他难受起来了,于是道:“殿下,或许我能把人抢救回来,殿下稍等片刻。”
说罢,她一针飞入李翠花喉间,刺入了一个穴道,李翠花顿时发不出声来。
李翠花以为她杀人灭口,吓得就要拔针,杜汀兰冷声道:“这针不能随便拔,否则你会变成真的哑巴。殿下在此,不得喧嚣,你安静看着我是如何救你丈夫的。”
她这话恩威并施,立刻就让李翠花安分下来,但李翠花眼泪还是不住地流淌,一半是惊慌,一半是悲伤。
杜汀兰很快为杜天盛取下所有的针,诊断后发现那些银针入脑,弄坏了穴位,日后杜天盛脑瘫的风险很高,且寿命也会有所衰减。
杜天盛的身体都是各种病,即便是她出手,也不能让其尽快痊愈,更何况她根本不想让杜天盛活着,还想让杜天盛生不如死。
脑子那么一转,立刻就想到了对策。
她立刻道:“二伯娘,我有法子让二伯在一盏茶的功夫醒来,但这有很大的风险,他以后要保命,就只能按我的毒方吃药。若不然,我也可以让他活下来,但他会偏瘫,脖子以下都不能动,也活不过三年。你现在要选择哪个法子?”
李翠花啊了一声,根本搞不清楚杜汀兰在说什么,但是她知道不能让自家男人偏瘫,更不能让自家男人死,于是果断选择了第一个方案:“第一种,毒方就毒方吧,我相信你!”
杜汀兰这才用自己的银针,刺入几处大穴,看得一旁的钱大夫连连称奇:“竟然是用这样险中求命的法子……好厉害!十小姐是跟何方高人学的针灸之术?这手法没有几十年练手,根本达不到这水准!这和阎王抢命的法子,也非常人能知道啊!”
杜汀兰心无旁骛落了九针,当最后一针落下,所有的针都开始微微颤抖,发出阵阵清脆悦耳的针鸣之声,宛若鹤冲九霄。
这一招更是看得钱大夫眼睛都直了:“这……这是失传已久的天玄九针!十小姐你怎么会这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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