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一个贱蹄子,与三殿下相识不过大半个月,怎么可能拿到那么金贵的东西?只有婉宁才配拿到紫金丹!”赵氏笃定,因为她已经得了杜婉宁的信,杜婉宁告诉她杜汀兰根本没拿到紫金丹。
杜婉柔也帮腔道:“杜汀兰你别嚣张,五姐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三殿下已经把紫金丹给她了!祖母现在的身体明显已经是强弩之末,一会儿府医来了,一把脉自然知晓!”
“准备得还挺齐全,你们这是多巴不得我死?多见不得我为杜家争取到荣耀?”杜汀兰冷笑嘲讽。
无人应答,但都是冷哼之声,以及怨毒的目光。
忽然,有人大哭着又赶来了:“祖母——祖母啊!我可怜的祖母——您怎么没能等到孙女把紫金丹送来啊!”
是杜婉宁!
杜汀兰一下听出她的声音,嘴角勾起冷笑,正戏开场了!
众人赶忙让开一条路来,杜婉宁在牡丹的搀扶下,跌跌撞撞朝这边来。
赵氏赶忙去搀扶杜婉宁:“婉宁,你终于回来了!快把你的紫金丹拿出来孝敬你祖母!狠狠打烂那贱人的脸!”
杜婉宁一怔,老夫人没死?
她余光赶忙朝杜汀兰的方向看去,果然在昏暗的灯光下,看到了怒目而视的老夫人。
她脸色当即难看!
老夫人没死?那门口为何会有花圈等物品?
“祖母!您没事了?”杜婉宁刚才的悲怆一瞬间收敛了。
她急忙用眼神与赵氏交流,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一切与她得到的消息大相径庭?
老夫人没理会杜婉宁,一张脸阴沉着,难看得很。
京兆尹赵思远见状,知道没他什么事儿了,立刻向杜天鸿告辞:“杜大人,看来是误会一场,既如此,那下官告辞。”
赵思远才要走,杜汀兰冷声道:“今晚的好戏才刚开始,赵大人要去哪里?你这一走,只怕下个月吏部的考核上,就要多一条你公报私仇,徇私舞弊,冤枉民女的罪了。届时,不知道你这京兆尹之位,还能不能坐得稳?”
赵思远立刻被针扎了一样瞪眼:“你!”
又看向杜天鸿:“杜大人,你女儿这是什么意思?”
杜天鸿赶忙道歉:“她就是这烂脾气,赵大人只管去吧,这里有我摆平。”
赵思远这才冷哼一声,准备走人。
杜汀兰也不惯着他,立刻吩咐:“独木舟,赵思远敢走出杜家大门,你就告诉三殿下他勾结国公府渎职枉法,冤枉民女,根本没有官德!请三殿下好好查查赵思远从前是否还有这样的勾当?!”
这一喊,赵思远立刻怕了,急忙转身,无奈恨道:“你这刁民!那你要本官如何?这里没死人,本官在这里干什么?看你们家的破事吗?”
“是,否则怎么对得起你白来一趟?”杜汀兰眼神锋利,不给他任何商量的余地,“不想惹麻烦上身,就给我把戏看完!”
赵思远被她一身凶煞之气震慑,也早有耳闻,这杜汀兰早就疯了,在杜家为所欲为,简直就是杜家的一颗耗子屎!
杜天鸿恨道:“孽女!你到底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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