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汀兰嘴角一勾,心中已经有了彻底弄垮杜天盛的绝佳主意。
此时,听到绝经草三个字的杜道琴脸色一变,眼神都颤抖起来。
“安哥?你确定我这毒血里有绝经草?”杜道琴仍旧有些不敢相信,又一副好像明白是怎么回事的表情。
陈国安点头:“我背过的医书成千上万,绝不会有错,血中偏黄带褐色,还有黏糊状拉丝的情况,腹痛如刀绞,经脉不通子宫,常年服用会导致绝育,这就是服用绝经草的症状。”
闻言,杜道琴立刻心如死灰,连手都在颤抖:“真是绝经草……”
杜汀兰见她一副痛苦神色,仿佛不敢相信有亲近的人害她似的。
于是想到些什么,便道:“京城人避孕一般喝避子汤,这避子汤毒性都远不如绝经草,可见给你喝下绝经草之人,还是特意花费心思去找了一番才找到的。只是这绝经草和一般野草区别不大,很难区分,但煮出来味道略苦,是轻易可以分辨的。杜道琴你本就是乡野郎中的水准,对这种东西也会没察觉吗?除非这东西藏在你日常不会起疑心的地方,又掺杂在你日常饮用食用的食物里,才会累积成足以让你血液呈现黏糊状的量。”
意思很明显了,杜道琴绝对是常年服用,所以才会积累这么大的量。
杜道琴眼睛一眯,冷意横生,显然已经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陈国安却不大明白,当即愤怒道:“可恨!难道是爹做的?爹就这么不愿意你生出我们陈家的孩子吗?我这就去找他理论,不是你生不出孩子,是他不想让你生出来!”
陈国安正要走,却被杜道琴一把拽住袖子。
“安哥,不是公爹……”杜道琴眼里都是恨意,泪光中泛着冷意,而后将目光移向桌边放着的食盒。
“安哥,把我娘送过来的鸡汤给我看看。”杜道琴目光锁死那食盒。
杜汀兰见状,心头便明白了,还真是这样。
当即嘴角噙了一抹笑,这下好戏更足了。
陈国安不可置信将食盒拿过去,杜道琴打开后,再用力嗅了嗅鸡汤的味道,但始终察觉不出是否有绝经草的苦味。
“鸡汤太浓了,根本闻不出来。安哥,有没有其他的法子证明这鸡汤里有绝经草?”杜道琴语气焦急,还带着怒意,仿佛正在崩溃的边缘。
陈国安摇头:“医书里记载,只能从血液里判断,或者直接闻味。”
这两种法子都无法断定鸡汤有问题,杜道琴不由得愤怒,一把将没喝完的鸡汤砸出去,溅了一地!
“好狠毒担心……娘!我可是您肚子里出来的女儿,是您的亲生女儿啊!”杜道琴崩溃大喊。
陈国安连忙安抚她:“阿琴别动怒,你现在的身体动了肝火,对受孕极其不利。这东西我回去找同僚问问,看看有没有法子证明出来。”
“就是鸡汤有问题!我除了吃咱们家自己的东西外,就只每日喝我娘送来的鸡汤!我对咱们家的东西都要以银针试毒,唯独对我娘送来的东西不设防,她却这样害我!这是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啊!”杜道琴崩溃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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