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墨很快回了千岁府,派出去追那批药的人全部跟丢了,那批极品药材神秘消失在了他的眼皮子底下。
千岁府,地下大牢。
密探在赫连墨耳边报告结果后,赫连墨的脸色越发阴沉。
他挥挥手,密探退下。
地牢中,只剩下他和被绑在十字架上的杜汀兰。
此时的杜汀兰浑身是伤,早已经被鞭子抽得血淋淋。
赫连墨看过去的眸光淡漠,不带一丝怜香惜玉。
此时,也只有一句冷声质问:“你还是不肯说出赫连君的计划么?之前是他们动手,你仍有一丝活命的机会。真等到本座动手,你真就玩完了。”
赫连墨漫不经心,语气轻飘飘,却句句让人胆战心惊。
他就是这般活阎王,用最轻的语气,予以犯人最重的惩罚。
说话间,一盆滚烫的炭火已经放在了杜汀兰的脚下。
赫连墨淡漠的视线,时不时落在那炭火之上,又移到杜汀兰满头大汗,狼狈不堪的脸上。
杜汀兰被用了大刑,浑身都在发抖,但她实在招无可招。
“千岁爷,我已经说了千百次。给嫡姐用的药材有一部分是赫连君给的,另一部分是我从这批药材里获取的。但这些药材不是我纳入名册的,是有人故意藏在我的药材库里的!你究竟要我招什么计划?我什么都不知道,赫连君那种人,也不可能让我知道些什么!”杜汀兰切齿道。
她也想不通,那批药材是否就是赫连君让人塞到她仓库的?若是,赫连君这是要置她于死地么?
赫连君就不怕杜泠鸢醒来后,找他算账么?
就在她浑浑噩噩思索间,一块热乎乎的红铁,已经靠近了她的脸蛋。
赫连墨举着烙铁,凤眸冷透,红色面具更显得他整个人像极了冰冷无情的魔鬼。
此时的他,没有一丝柔情,语气阴恻恻道:“不知道计划也行,那你总该知道与本座作对的下场吧?到现在,你还不肯说出那偷运药材的,究竟是你杜家什么人么?还是,你以为本座真的什么都查不出来?”
赫连墨将烙铁靠近她娇嫩的肌肤,那灼热的滚烫扑面而来,仿佛将她贴在脸颊上的秀发都要烤糊了。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子烧焦味,危险而恶臭,让人倍感压抑。
杜汀兰看着那烙铁,冷声道:“别浪费口舌了,想做什么就只管来,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怕你言行逼供。”
她这‘有骨气’的行为顿时激怒赫连墨,赫连墨手中烙铁猛地朝她脸上一放!
滋滋滋!
“啊——”杜汀兰的惨叫声顿时穿透整个囚牢!
赫连墨看着她惨叫落泪,却还拼命克制隐忍。
她哭泣时,也会急得跺脚。
这动作,沈天娇疼极了时,也会这般。
赫连墨看得呼吸一滞,双瞳一紧,又仿佛看到了沈天娇从前疼痛的模样,不禁动容。
他还没来得及将手中烙铁丢开,身后便传来一声暴喝:“千岁爷!快住手!她是被冤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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