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汀兰强行压抑住内心的怒火,眼底寒光透冷,随即看向王驼背:“据我所知,这些药草早已经卖掉了,它现在在地里都已经枯了,为什么还不去催金主把它拔掉?这不是耽误我们下一季度用土地吗?”
王驼背满脸凶狠恨道:“你个女娃子懂个屁!这些药草早就已经卖给别人了,是金主让它长在地里的,它就是烂掉也不关你的事!还有,金主也已经把下一季度土地租用的租金给了,所以你们才是没有资格拔药草的人!”
杜汀兰听到这里,心头怒火都快喷到嗓子眼儿了!
如此说来,这人便是真正害死六哥和五哥的人!
他就是故意让这些药草烂在地里,好设计五哥和六哥!
杜汀兰切齿看向王驼背:“金主是谁?那几张契约上没有写名字,我之所以来,就是想问清楚,这人到底是谁?”
王驼背满脸猥琐,阴恻恻地笑:“我偏不告诉你!这是客人的隐私,我们不会透露的!”
杜汀兰彻底没了耐心,对春花道:“往死里打,不用客气。”
春花二话不说,鞭子就往王驼背脸上抽,王驼背哪怕已经提前有准备,仍旧不是春花的对手。
“哎呦,我的脸!别打了!你这个该死的毛丫头!你信不信我找兄弟弄死你!啊!啊!我错了我错了!不要再打了!”
才几个数的时间,王驼背所有的骨气都已经丢了。
杜汀兰冷冷盯着他,她没有喊停,春花自然就不会停手。
很快,王驼背就被打在地上爬不起来,他举着一只手喊:“我……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杜汀兰这才微微抬起右手二指,春花停了手。
杜汀兰冷眼道:“买地的金主到底是谁?”
王驼背摇头:“不知道,但大有来头!而且是咱们惹不起的主!我劝你也不要去惹,否则杜家都要倒霉!到时候你爹饶不了你!”
闻言,杜汀兰眸色更暗。
对于王驼背这话,她倒是信了一半。
若对方大有来头,连杜家也惹不起,那就应该是和皇族有关系的人。
杜天强手底下的几块药田,都是些非常普通的止血草药,以及其他的医用草药。
就算全部租下来,也最多十两金子就够了。
这点钱实在是太少了,因此根本找不到怀疑的对象。
杜汀兰想到这儿,立刻下令:“你们给我听好了,我不管这个金主是谁,我杜汀兰得罪定了!他这种行为就像刚才那位小哥说的,是变相的通敌叛国!我杜家可不会跟这种人打交道!所以,把这些药草全都给我拔了!我给你们开十倍的工钱,回头这金主找上门来,自有我担当!”
这话一出,原本刚才还气势汹涌,眼神恨意滔天的王二狗,顿时眼神松了几分。
似乎也意识到,杜汀兰和他是同盟。
可底下的人一个也没动,一个个的虽然不敢跟杜汀兰反抗,但也不会领命。
杜汀兰冷眼扫向王驼背,又震慑道:“十倍的工钱你们不赚,难道是想落得跟王驼背一个下场?那我大可成全你们!春花,给我打!打到他们愿意拔草为止,不愿意拔草的,就给我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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