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呼吸几次,羽寒的情绪平复下来。他的声音掺杂着苦涩:“不管怎么样,我现在只有一条路可走。”
司蕴不可置否,路其实很多,单看人的选择罢了。
见路梓印的师父没有伤害它们的意思,花霸天又支棱了起来。叉着腰和路梓印说:“小孩,给你个面子,带我们去找我兽主,我兽主可有钱了,一定会好好酬谢你的。”
路梓印的雷达捕捉到“有钱”二字,瞬间失去理智,满口答应:“好啊好啊,没有问题。”
说完他才反应过来,他和师父还有事要做。路梓印用尽所有力气,艰难吐出几个字:“不行,我…”
“好啊。”没想到,羽寒却满口答应下来。路梓印诧异地看向师父,那件事不是很重要吗?
羽寒没有解释的意思,再次放出自己的重明鸟:“我送你们过去。”
花霸天看见重明鸟,产生了和花溪一样的疑问:“你这灵兽,怎么和我兽主师父的长得那么像?”
花溪没有问出来的问题,被花霸天问出来了。
闻言,羽寒帮重明鸟顺了顺羽毛,眼中带着怀念:“本来就是一窝出来的,当然像了。”
一窝出来的?得到答案的花霸天心满意足闭上嘴。灵兽没有人类那么多想法,自然不会去猜羽寒和华教导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实际上,羽寒就是传说中那个,抛弃华教导,另寻他爱的渣男。可惜,花溪不在,在场的三兽也没有想追根究底的想法。
羽寒指挥重明鸟径直飞往大牢,然后把三兽往下一丢,扬长而去。
花霸天和花龟龟还没有反应过来,就重重摔倒在地。司蕴则是早有预料,姿势优雅地落到花霸天身上。
花霸天被摔得眼冒金星,它指着远去的身影破口大骂:“本大爷***。”骂声之脏,只能消音。
等它骂过瘾,抬头就看见抵在鼻尖的长枪,大牢门口的守卫将它们团团围住:“你们是谁?来干什么?”
花霸天一看,瞬间明白自己身处的状况,刚想撒谎,花龟龟就细声细气地回答:“我们是来找花花的,今天她被抓到牢里去了。”
花霸天听完就是一个仰倒,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听到花龟龟的话,守卫们立马喜笑颜开,天底下还有这样的好事,犯人灵兽自己投案自首。
于是,花霸天三兽喜提大牢多人间。
看着被扔进来的三兽,花溪揉了揉眼睛,不敢置信:“怎么回事?我出现幻觉了?你们怎么也被抓了?”
不问还好,一问花霸天就气不打一处来。
“那个该死的面具男,答应帮我们来找你,结果,把我们往大牢门口一丢就跑了,下次看到他,你一定要帮我狠狠揍他一顿。”
听完,花溪先是无语,灵兽就是灵兽,还真单纯,明知道她在大牢里,还伙同其他人来找她,还揍人家一顿,不揍它一顿就是好的了。
接着,花溪注意到“面具男”三个字,难道是印子路的师父?
她连忙打断花霸天的抱怨,把印子路师父的样子描述了一遍,把细节一对,果然是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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