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衣懵了,主子这……是什么意思?
这边,安桃灼也是忧心不已,清衣自小服侍她,如今她此番做法,清衣不知道会不会多想,可想到方才回来时锦妃说的话,“你记住,这件事是你安氏与本宫的秘密,既然是秘密,你就该明白,他人不该知道,包括你的那个小婢女,不然的话,你应该知道是什么下场!”
安桃灼定神,将担忧从脑中甩开,清衣多想也罢,总好过送命。
安桃灼站在浴桶边,看着那向上冒着热气的水,将那瓶朱颜泪往其中滴了两滴,褪去衣裙坐进了浴桶里,浴水瞬间发生了变化,原本那无色的水变成了血红,如人的鲜血一般,还散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香味。
眼前的奇象,让安桃灼没法关注,因为自她进入浴桶中后,她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全身似有无数的细针刺入皮肤,疼的她几乎晕过去。
她只能咬住唇瓣,来维持清醒。
慢慢地,热气越来越多,安桃灼整个人像是已淹没在气雾里,看不到人。
一个时辰后,一切恢复如初,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唯有疼晕在浴桶里的安桃灼,嘴上刺目的鲜血,证明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突然,一个白色的身影出现,将安桃灼抱出浴桶,穿好衣服,悄无声息地送回了她的寝阁。顺便将那两只玉瓶放在了妆镜前。
做完一切后,白影又凭空消失。
晨至,几缕阳光透过雕花窗的窗纸,俏皮的跳进屋里让原本暗黑的屋子亮了不少。
“嗯~”
床榻上,一只玉臂轻挑起半新的幔青纱帐,一幅美人初醒图就这么自然的呈现出来。
安桃灼刚醒来,刺目的阳光让她不舒服的眯起了眼。
待舒缓了些,安桃灼才发现不对劲,自己穿着柔白的里衣睡在**,眸中满是不解,她明明记得昨日自己被疼晕过去了,怎么会在**,难到是清衣?不过下一刻,安桃灼就否定了这个想法,清衣是女子,伤又刚好,没那么大力气,那会是谁?
细想下去,眸底的神色越发的冷,不是清衣,那,那个人究竟是谁?他(她)到底想做什么?
“嘶~”
安桃灼揉揉有点发疼的太阳穴,果断放弃继续想下去。
起身至铜镜前,看见镜中的自己,惊得放大了双眸。
镜中美人眼如秋水,目光流转间带着几丝魅惑,可偏偏那张脸清丽脱俗,多了几分说不明的韵味。
再看那肌肤,没了原先的暗沉,变得白皙光亮,轻抚一下,嫩滑如上好的羊脂玉,还自带一股淡淡的桃花香,丝丝入脾,甚是好闻。
锦妃说过朱颜泪有奇效,但是一夜之间就让人脱胎换骨,安桃灼到底还是惊着了。
平复好心情,眼角瞥见一旁好好安放着的两只玉瓶,眼中意晦不明。伸手拿过那只盛有绯红**的玉瓶,打开,用妆笔蘸上少许,轻点在额间,像极了朱砂痣,不过很快,那朱砂痣便消失不见,安桃灼看着自己的容貌几乎用肉眼能看见的速度在变化。
安桃灼抚上自己的脸,笑颜如花,只是那双眼里的深处却一片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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