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寒沉默,他请长老解决了城内中毒的事,长老离开后,他无意间看见一个鬼鬼祟祟的人进了病区,然后好奇跟了过去,想看看那个人要做什么。
结果在偷看的时候,一不下心露了气息,被人发现,当场劈晕绑了起来。
沐清寒本来是想找个机会用灵力逃的,却后面就见到了被他们抓来的莫瑾澜和应怜辰,他为了他俩,才没逃的。
不过,这位昔日心怀天下的战神如今变成了这般,哪怕他早就知道了,心里还是震惊无比。
转念又想到了宫里的文夫人,若是她知道了她曾经最骄傲的兄长变成了如此模样,她该如何难受。
沐清寒越想,是越觉得造化弄人。
倾君也不想与他们多说,让人堵住他们的嘴,打晕,悄悄带回楼里。
然后,目光望着那巍峨的城墙,打了一个手势。
天空中就绽放出一朵灿烂的烟花,
蹲在城墙角下的红袍人看见天空上的烟花,立马开始行动。
而守在城墙上的凰卫,一见烟花,便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让所有人戒备。
等了半天,也没见人。
只是从城墙角下扔上来一个个圆形,类似火药的东西,一落地就炸开,露出浓烟。
凰卫首领刚想叫人蒙住口鼻,就被人一箭穿心,倒地不起。
其他见状,还没有反应过来,就都晕了过去。
红袍人估算着时间,等时间一到,就上城墙,将那些晕过去的士兵一刀抹了脖子。
然后,打开了城门。
倾君见城门打开,面具下的薄唇一勾,打了一个手势,往城内而去。
倾君看着那些破败的房屋,还有亮了半边天的火光,心情很是愉悦。
倾君一行慢悠悠的走在城内,如闲逛自己后院悠闲。
慕容弦他们这边与火相争,士兵们累的不行,可火势并没有一点弱下去的迹象。
花锦城让所有人停下休息。
走到慕容弦的身边,看见他脸上有些破了皮的地方,眸光微动,“王爷,没用了。”
慕容弦怔怔的回过头看着花锦城的脸,火光将他的脸,映的如那话本里说的妖精。
慕容弦突然紧紧的捏住花锦城的肩,嗓子沙哑的不成样子,“右相,他们死了,他们死了!”
吼着吼着,就哭了起来,“是本王,是我的错,我没有护好他们。”
花锦城看着慕容弦这么悲伤的模样,张了张唇,却吐不出一个字。
“哟!没想到本座来的正是时候,看见这么一出感人的戏码,真的是让本座感动啊。”
一道突兀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打断了这悲伤的气氛。
慕容弦与花锦城同时回头寻声看去,就看见身着红袍,脸覆鬼面的一群人。
刚刚说话的,就是坐在马上领头的人。
花锦城眸子危险的眯了起来,“金楼的人。”
慕容弦一听金楼,也是一震,连悲伤都忘了,不可置信的看着倾君他们,“金楼不是江湖上的人吗?你们来这干嘛?”
说到这,慕容弦想了起来,他让人看守着城门,不会随便放人进城,可是金楼的人进来了,那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城门的守卫全部……
“你们把那些守卫怎么样了?”
倾君看着一脸愤恨的慕容弦,目光难明。
明明都是同母所出,慕容弦与慕容珏两兄弟怎么相差这么大,一个薄情,一个重情。一点也不像两亲兄弟。
“还能如何,当然全杀了,难不成留着过夜吗?”
慕容弦手握得咯咯作响,想一拳挥上去。
花锦城像是看出了他的心思,抓住了他的手,摇了摇头。
花锦城看着坐在马上的倾君,“金楼是江湖中的门派,按规矩,是不会插手朝廷的事,金楼主这是要毁了规矩?”
对于花锦城这个人,倾君是很欣赏的,若他不是慕容珏的人,他倒是可以与他好好相交一番。
“右相大人很了解吗?可惜,本座这金楼向来只认钱办事,什么规矩在本座这儿,都是不管用的。”
倾君薄唇翘起,抬手指了一下燃着大过的知府府邸,“像这种肮脏之地,还是一把火烧了干净。”
说完,带笑的眸子落到了慕容弦的身上,“刚刚本座听到安王说什么死了的,是做什么?”
慕容弦此刻真的是想立刻捅死倾君,听他问,目光凶狠的看着他,“金楼主的这把火烧的真干脆,将两条无辜者的命都一起烧了。应先生与莫瑾澜什么事都没做!就被你害死了!”
倾君对慕容弦的话不是完全赞同,却没有挑明,只是目光冷了下去。
“原来是那两个公子啊,本座刚刚在城外瞧见了他们被另一群人带走了,没想到安王以为他们死了。”
慕容弦有些不敢相信,“他们没死?”
“本座向来不屑说这种谎话。”
“没死就好,没死就好。”慕容弦有些激动,激动过后,就变正常了。
“那金楼主想烧的东西也烧了,本王的侍卫也被你给全屠了,你还留在这儿做什么?”
“谁说本座的事做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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