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野人刚才被江户凛打了,心里害怕,见他凑过来,立即嗷嗷大叫,江户凛皱了下眉头,把声音提高的八度,“我问你,是什么地干活,你地不明白?”
皇甫齐越一边吃,一边摇头苦笑,“他要明白还用这么害怕,你这个伊贺流的掌门不是个神经病吗?”
江户凛又试着用日语和他沟通,哪知才说了两句,那野人忽然抓起脚边的一块石头冲着他打了过来,江户凛忙向旁一闪,谁知那野人出手如电,又抓一块石头打他,这一再避无可避,那石头打得极准,直接将他的脑门打出一个大包,江户凛恼羞成怒,骂道:“八嘎!”
那野人见他大吼,也跟着大叫:“法克鱿!”跟着腾地跃起,向着江户凛猛扑过来。以江户凛那么快的身手,居然躲不过去。那野人常年在这个岛上生活,十根手指的指甲磨得和刀一样锋利,直接在江户凛的脸上抓了五道血痕,江户凛还未等还击,那野人又大叫道:“剃头来了,剃头来了!”然后便飞也似地跑出洞外,眨眼工夫消失的无影无踪。
皇甫齐越见江户凛一副狼狈样,忍不住哈哈大笑,江户凛怒道:“不是说好了,我们合作吗?怎么他打了我,你又不来帮手?”
皇甫齐越抓起一快烤肉丢给他,笑道:“明知道是鸡同鸭讲,你和他废那么多话干什么?他听不懂你的话,你又闯进了他的家,他不揍你才怪。”
江户凛见皇甫齐越吃了烤肉也没中毒,这才敢咬了一口,走过来坐到他身边,问道:“那你说这个家伙是什么来头?我看他会说话,只不过是我们言语不通而已。”
皇甫齐越点了点头,又看了看周围的状况,不免忧心忡忡,“我看这个老野人在这个岛上起码活了几十年了。你看他头发胡子都那么长,也不知道多久没剪过了。”
“先生的意思是……”
皇甫齐越笑道:“我的意思是,咱们要做好准备,短时间内,我们可能离不开这座岛。”
江户凛惊道:“难道我们最后要变得和那个野人一样?”
皇甫齐越上下打量了一下他,摇头道:“那也不能,你我都年岁不小了,恐怕不等长出他那么长的胡子,就已经死了,哈哈。”
江户凛瘫坐在地,“不要,不要,我地,不能死在这里。”
“没用的东西,”皇甫齐越冷哼一声,“我随便说说,中国有句话叫人定胜天,只要我们有点耐心,坚持活下去,总有一天能离开这个鬼地方。倒是有一点,我觉得奇怪。”
“什么?”
皇甫齐越沉吟了一下,道:“那个野人分明就是个洋人,但从他刚才抓你的那一下,我怎么觉得他用的是我们中国的功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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